麼意思?”閆夫人穩住心神問。
“要讓閆二爺染上…瘧病之類高燒不退的病症。”
閆夫人頓時倒抽一口冷氣,很是駭人聽聞,虧她之前還相信楊大小姐的醫術不一般。每年不知因瘧病死多少人,郎中們都聞瘧色變,“楊大小姐真的知道什麼是瘧病?”
楊茉沒想閆家人一開始就能理解她的意思,這是她琢磨了一晚才想到的法子,人會感染梅毒,是因為梅毒螺旋體,梅毒螺旋體對溫度和乾燥特別敏感,離體乾燥很快就會死亡,在41°的環境中一個小時也會死亡。如果讓病人發燒超過41°,持續兩個小時,就應該能得到消滅梅毒螺旋體的結果,比起尋找青黴素,這樣的方法豈不是要穩妥許多。
閆夫人想著病在床上的兒子,那是閆家唯一的血脈,就算是走投無路,她也不會讓人隨便在兒子身上嘗試。久病未愈又添新疾,這是誰也不可能答應的,“大小姐的法子太過冒險,我們是聞所未聞,依我看還是按照白老先生的方子治下去,”說著看向白老先生,“老先生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只要能救我兒性命,我定會找來。”
閆夫人說完,便有下人來傳話,“老爺請夫人過去。”
閆夫人忙吩咐身邊的媽媽照看楊茉,自己匆匆忙忙地出了屋子。
白老先生望著桌上的沙漏思量,半晌抬起頭來看向楊茉,“你說的,莫不是以毒攻毒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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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不信
白老先生想了想,“以毒攻毒出自《輟耕錄》治療毒瘡多用此法,可傳到今日,無非是用砒霜外敷,並沒有什麼奇效。”
楊茉沒有查到輟耕錄,放在現代,對付難治的腫瘤,熱門的一項治療技術,就是熱灌注法,用的就是癌細胞不能耐熱的原理。
楊茉希望能換成旁人能聽懂的詞彙,“人會得病是因為被不潔的東西進入身體所致,如果能清除那些東西,病就會痊癒。”
白老先生抬起頭,“這是你父親教你的?”
只能假借父親的名義,楊茉頜首。
白老先生目光中帶著幾分的稱讚,“昨日大小姐已經回去常家,今日為何又來。”
楊茉低下頭一笑,“我想求老先生收我為徒,教我藥理、脈象。”既然來了古代,她不能完全不懂古代傳統的醫學,在現代古方早就已經失傳,能有機會和白老先生這樣的聖手學醫,是她做夢都會笑醒的事。
旁邊的沈微言不由地驚訝,他琢磨了兩日沒敢說的話,卻被楊大小姐這樣說出來,沈微言心中焦急,不禁脫口而出,“我…我”
白老先生看過去,少年郎額頭上有一層薄汗,雙手規矩地放好,神態頗為拘謹,“我也想拜先生為師。”
楊茉不禁氣結,這個沈微言,偏在這時候打斷她,虧她昨日還提醒沈微言去找白老先生。
行醫幾十年都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傳人,卻沒想到眼下卻有了兩個讓他想要傾囊相授的後輩,只可惜他已經風燭殘年。昨日楊大小姐說要行醫,他以為不過是小孩子一時意氣,今日在閆家又見到楊大小姐,他才相信楊大小姐是真的想要重振楊家,那個他記憶中嬌滴滴的女孩子已經不復見了。
才說到這裡,下人來道:“閆閣老請白老先生過去。”
沈微言忙上前攙扶白老先生,白老先生看一眼屏風後的楊茉,向來人道:“和閆閣老說一聲,在屋子裡立個屏風,楊大小姐隨我一起過去。”
下人不禁驚異地看了一眼楊茉。
楊茉戴好冪離從屏風後走出來跟在白老先生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