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羞辱我的人,若是你有什麼不同的看法說出來就是了。”
鄭圖明顯有些不甘心,可是還沒有來得及開口,姬嬈就已經率先揮手阻止,目光始終緊盯著左風。
“這麼簡單的道理,我竟然還要解釋……”長嘆一口氣,左風無奈的搖著頭道:“也罷,那我就問你一個問題,如果跟你們合作,可有希望活下去?”
“我可以保證不追究,而且保證事後不算賬,我姬嬈和我們奉天皇朝北州的信用,絕不是他們月宗能比的,這一點那些人都該很清楚。”姬嬈毫不猶豫的回答。
左風卻是抬起手來,朝著那冰臺指去道:“你的確可以不追究,那麼他們就能夠活下去麼?那冰臺能夠傳送多少人,再看看你身邊有多少人?”
此言一出,不光是姬嬈,在場所有的奉天皇朝的武者,一個個彷彿被雷劈中般,傻愣愣的站在原地。
此時的左風,臉上已經沒有之前那略帶嘲弄的笑意,而是平靜的道:“你們難道認為他們就是傻子,他們就不知道月宗不可信麼?我想他們至少比這位叫鄭圖的高人,要聰明許多,至少明白跟月宗合作,還有一線生機,如果跟奉天皇朝合作,反而毫無一絲存活的機會。”
左風其實對整個奉天皇朝的隊伍的人都很不滿,可是他卻不能針對整個隊伍,所以他最後也只是將鄭圖拎出來羞辱一番。
與之前不同的是,當左風提到人數問題的時候,鄭圖就知道自己錯了。他自認為已經將局面看的十分透徹,結果現在被左風一語道破,自己從一開始就犯了根本性的錯誤。
如今回想其來,自己剛才那一副整個大局都瞭然於胸,行走間侃侃而談的模樣,就像是一隻穿上衣服裝人的猴子,剩下的就只有一地的笑話而已。
並且左風對於鄭圖的羞辱,選擇的是點到為止。當大家都明白過來以後,左風直接選擇對鄭圖完全漠視,好像在他的眼中,再沒有了鄭圖這麼一個人。這樣一種做法,甚至比直接數落鄭圖,對其的打擊還要更大。
其實姬嬈也能夠看出來,左風是對於這鄭圖非常的不滿,故意用這種方式來羞辱,可是連她自己剛剛都沒有看出其中的問題,此時也不好多說些什麼。
姬嬈並不明白,左風對於鄭圖的厭惡,絕不僅僅是他故意針對,並且不斷的挑撥眾人對自己的敵意。
左風最為憤怒的是,這鄭圖就因為在醫道方面被質疑,就直接冤枉左風別有用心,讓遊墨和遊嶄將左風給擒拿下來。
當時如果左風沒有被擒,他是完全可以做到,不讓傀襄、成天豪兩人同月宗之人接觸的。如果雙方沒有直接接觸,如今許多問題根本就不會存在,所以左風才會對這鄭圖極度的不滿。
不過左風也看得出來,這鄭圖在醫道上應該也有一些水平,所以在這支隊伍當中,才會具有著一定的號召力。
這個時候若是對這鄭圖繼續窮追猛打,甚至可能會激起隊伍當中大部分人的不滿。所以左風直接無視他,就讓其自己在心裡鬱悶去。
“將我放下吧!”
就在眾人陷入了深深的擔憂之際,突然一個略顯沙啞,卻又是十分熟悉的聲音,突然間響了起來。
這個聲音立即將在場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一下子吸引了過去。大家同時望向曾老,而那之前一直趴在曾老肩頭的週五,此時已經直接踏足到地面上。
“五哥!你,你能動了!”
“老五,你沒事了!”
“小五,你可嚇死老哥哥我了,現在感覺怎麼樣?”
看到週五已經能夠活動,在場許多人都滿臉興奮的圍了上來,看得出來他在北州武者中,人緣的確是非常好。
大家一過來便噓寒問暖,除了表達著對他的關心之外,更多的是一種關切。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