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他也小心觀察著,周圍是否有其他的異常變化。自己並不是吸收了光團,就可以高枕無憂。假如還有其他的機會,他自然也不願意錯過。
只不過幻空雖然探查的非常仔細,可是收穫卻少的可憐,甚至可以說是毫無收穫。
其實這樣的結果,幻空倒也並不會太過意外,因為他在進入這裡以後,始終在默默總結著規律。
似乎這片空間當中,自己主動去做什麼,都不會有任何回應,好像自己與這片世界,根本就是被分割開來。
然而從最近發生的事情來看,這種結論好像又並不正確,並不是在這裡發生的一切,對自己都沒有回應,只是當這片空間中自己出現某些變化時,自己主動做些什麼才會有所回應。
從目前來看,自己的應對,不能說是正確,但起碼是朝著好的一面發展,對於幻空來說,他也僅僅只能以此來安慰自己了。
又過了一會兒,王小魚才逐漸從那種激動的情緒中恢復過來,隨即她就注意到,幻空正在探索周圍的舉動。
好像一盆涼水,從頭到腳被澆下,她這才發現自己竟然如此輕易,就沉浸在喜悅的情緒當中,竟然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處境。
特別是自己剛剛那種情況,對方如果要對自己出手,能夠保住自己這縷分魂的希望當真不大。
也許之前還有那麼一絲自信,可是當看到,幻空之前刻畫出那簡直可以稱作“巧奪天工”的符文以後,王小魚的自信也幾乎被瞬間摧垮了。
‘這個人到底是誰?古荒之外不可能有此等人物,也只有古荒之地才能夠出現如此恐怖的人物。
可是古荒之地宗門林立,不要說那些大型和中型勢力,就是頂尖勢力都有不少。而且能夠在古荒之地立足的勢力,哪怕只是小型宗門,也都各自擁有水平不俗的符文陣法師。
只不過能夠刻畫出剛剛那枚符文的人,可不光需要本身符文陣法造詣強悍,同時還需要本身對於規則的掌握達到很高的層次。
最重要的他如何獲得的這枚符文,如果是宗門傳承下來,範圍倒是縮小了許多,非要是幾個巔峰宗門不可。但是如果這是他個人的機緣呢,那這範圍一下子又大了。’
王小魚本來得到了一些線索,可是真正分析起來後,他卻感覺到,自己所掌握的線索,竟然連對方的一個大體輪廓都無法勾勒出來。
‘可是為什麼,我在他刻畫那枚符文的時候,隱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呢?我應該見過他才對,我見過的符文陣法師,能夠有如此造詣……’
當王小魚將諸多訊息集合到一起後,隱隱約約間腦海內一個輪廓,卻開始慢慢變得清晰起來,直到某一刻,在她的腦海當中,浮現出了一個名字。
然而就在這個名字出現的瞬間,王小魚就立刻將這猜測給否定了。
‘不會,不會是他,絕不會是那位前輩。那位在整個坤玄大陸上,都絕對是站在巔峰上的存在。如果真的是他進入森羅空間,又怎麼會跟我周旋到現在。
而且他如果進入極北冰原,又怎麼會允許,奪天山那幫傢伙為非作歹,完全就是在毀掉奪天山的名聲。
看來我的思路有問題,他即便有可能是任何人,也絕不可能是我剛剛所想的那一個,絕不可能。’
幻空當然不清楚王小魚在想些什麼,不過他卻也看得出來,剛剛的確是出手的絕佳時機。如果剛剛自己出手,將對方那一縷分魂抹殺掉的把握,應該會達到七成左右。
然而幻空在短暫的猶豫之後,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並不是狠不下心,而是在經過一番衡量之後,現在讓王小魚活下來對自己的意義更大一些。
有些人也許在面對如此聰明,並且行事果決的敵人時,首先考慮的就是將其除掉,從而讓自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