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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扼殺了花朵的邪念(十一)

就是趴在溫莎的床邊,已經睡著了的蘇維。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輕笑了一聲,從沙發上拿起了毯子,蓋在了蘇維的身上。

市局。

韓吉將文森·格雷斯的全家福放下,對著坐在自己對面的利威爾開口道,

“跟你預想的差不多,這上面的劃痕不是一個時期造成的,有的劃痕已經開始泛黃並且邊緣出現了模糊,這種應該是比較久遠的痕跡,而有一些劃痕,還泛著白,並且邊緣清晰明瞭,應該是近期,或者不久前用刀片一類的東西劃破的。”

韓吉頓了頓,“你說,這是艾倫在文森·格雷斯父母的臥室發現的,臥室已經很久沒有人打掃過了,對吧?”

“嗯。”利威爾點了點頭,沉聲應道。

“你知道嗎?我在檢測這些劃痕的時候,發現了一些東西。”

韓吉抬眸,棕紅色的眼眸在屋內的燈光折射下閃爍不定。

利威爾沒有說話,而是沉默地與她對視,等待接下來的說辭。

“文森·格雷斯的這張全家福,雖然在父母與他之間,都存在著被利器劃破的痕跡,但是,在他與父親之間的那些劃痕,下手更重,更深,頻次更多。”

韓吉的聲音不大,語速平緩,“利威爾,一開始在文森·格雷斯的家庭關係上,我們設想的簡單了。”

“走吧,至少在溫莎的這個案子上,已經有了確鑿的證據。”

利威爾起身,冷靜地開口,“至於別的,提審的時候看他願不願意說了。”

“嗯,不管他經歷了什麼,都不是他傷害無辜的孩子,犯罪的理由。”

韓吉跟著利威爾起身,神色堅定。

兩人走到審訊室外,正好遇見了來彙報錄影帶情況的幾人。

“利威爾隊長,錄影帶我們基本排查一遍了。”佩特拉在韓吉與利威爾身邊站定。

“在文森·格雷斯家客廳的那些錄影帶,都是一些早年被禁的影像,由別人拍攝製成,在這種癖好的人群之中流動。但是……”

佩特拉眼眸低垂,雙手垂在身側握成了拳頭,面色難看,停頓了片刻,佩特拉深吸一口氣,接著說道,

“但是那些在地下室裡發現的錄影帶裡,都是與溫莎那個影片類似的影像,是由文森·格雷斯本人在侵犯的過程當中拍攝下來的。”

“不止溫莎,在溫莎之前,至少還有數名孩子遭遇過侵害。”

“這下證據確鑿,我看這文森·格雷斯還拿什麼狡辯!”

奧路歐站在佩特拉的身後,憤憤地開口。

“艾倫,你和我一起進審訊室。”

“是,隊長!”

艾倫晃了晃因為加班而有些睏倦的腦袋,試圖讓自己清醒許多。

“加油啊,你這小鬼。”奧路歐拍了拍艾倫的肩膀,一臉欣慰。

隨著審訊室的大門被推開,坐在屋內的文森·格雷斯抬起了頭,當他看清了來人後,一臉泰然,全然沒了上次審訊後的窘迫,

“怎麼又是你啊?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