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們是兄弟,更該相互信任,相互和睦,成為眾人的表率啊。&rdo;
在混亂的御帳中,唯有兩個人還坐在原來的位置上,一動不動。他們一位是年青的羅斯托夫公瓦西里科,另一位則是那盲目歌者格列米斯拉夫。然而,兩者的表情和心意卻又各不相同。前者的臉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嗤笑,悠然自得地安坐不動。後者則眉頭緊鎖,雙目緊閉,滿腔悲憤抑鬱之情溢於顏表。
終於,混亂的場面漸漸平息了下來。雖然兩位表兄弟依舊彼此如鬥雞般對立,但是決鬥事件終於還是被化解了開來。但是,這場風波對於原本已經出現了無數龜裂的脆弱聯盟來說,造成了致命的打擊。
充斥於耳中的愚蠢、自私和貪婪,使得格列米斯拉夫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了。他拄著手杖緩緩站起身來,在雜亂無章的爭吵中慢慢走出了御帳。懷著晦暗心情的他,悽惶地立在灼熱的陽光下,只覺一陣陣燥熱的感覺襲上身來。不一時,額頭上便出了一層薄汗。然而,他現在寧可自己出的不是汗,而是淚。乾涸多年的眼窩中,竟是欲哭無淚,惟有一絲自嘲:
&ldo;伊戈爾的遠徵對我來說,又有什麼意義呢?對於長久以來所養成的不和與紛爭的惡習而言,又算什麼呢?&rdo;
任何思想在此時也屬多餘,盲目的歌者唯有一聲嘆息。
&ldo;是在為我們這些鼠目寸光的烏合之眾而嘆息嗎?那就多謝啦。&rdo;
&ldo;不愧是尤里公的侄子,果然不凡。&rdo;
背後的腳步聲與話語幾乎同時傳入格列米斯拉夫的耳中,但他還是很快就辨認出來人的身份。
&ldo;再次感謝您慷慨的讚譽。&rdo;
雖然對方看不見,但是瓦西里科還是恭敬地向對微微欠身,然後繼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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