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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有漢朝藝術家們明顯地仿照鄂爾多斯原物複製的、具有匈奴題材的中國青銅鉤。在下一個時期,即在中國被稱為&ldo;六朝&rdo;(公元4-5世紀)時期,在某些不斷增加的大量動物題材裝飾的青銅鉤上,鄂爾多斯藝術的影響並未減少,動物形體都是彎曲、互相纏繞在一起的。在同一時期內,同樣的草原藝術可以在大入侵時的歐洲的扣子、飾片和馬的座架上辨別出來。此外,阿恩提到了直到9世紀仍保留著原草原動物藝術風格特徵的西西伯利亞青銅器。同樣的藝術也許一直在成吉思汗時期的汪古部(ongut)中繼續著,在聶思脫裡安教所用的小青銅器,即十字架、鴿子、聖靈等物上仍保持著這種藝術,在鄂爾多斯及其毗鄰地區的泥土中出土了大量這種青銅器。此外,純鄂爾多斯式飾片在西夏國中期(公元11-12世紀)還在製造,除非引起沙爾莫尼注意的西夏文字是當時重新刻上去的,或者,除非這些飾片是不作通用的西夏的仿製品。

第一篇 第一章(8)

更新時間:2005-7-23 10:29:00

字數:1700

8.匈奴的首次出擊和月氏的遷徙

大約在公元前177或176年,冒頓第一次給甘肅西部的月氏人帶來了災難,他聲稱已經征服了月氏。冒頓之子,繼承者老上單於(約公元前174-161年在位)後來結束了月氏的威脅,用月氏王的頭蓋骨做了飲器,把月氏人驅逐出甘肅,迫使他們向西遷徙,由此產生了發端於亞洲高原的有史記載的第一次各民族大遷徙。

月氏一名(至少是以這種形式)僅以它的漢文譯音而流傳下來。然而,許多東方學專家長期傾向於把月氏人與吐火羅人(他們於公元前2世紀從突厥斯坦遷往巴克特里亞,希臘歷史學家們從這次遷徙中瞭解了他們)以及與希臘歷史學家們稱呼的印度-塞人等同起來。按此分類,吐火羅人與印度-塞人是一個民族在兩個時期內採用的兩種稱呼,人們認為這個民族與斯基泰人有姻親關係,或者說它屬於印歐種人,這一確認主要基於以下事實,即:在今甘肅西部的中國境內‐‐按中國史家們的記載,該地區在公元前第2世紀初期已經是月氏人的地盤‐‐地理學家托勒密最遲在公元後2世紀提到了一支塔溝里人(thagouri)、一座塔溝裡峰和一個塔溝拉城鎮。此外,斯特拉波提到在從希臘人手中奪取巴克特里亞的諸族中有吐火羅人(tokharoi),正好是這時候,中國史家們表明月氏人到達了其遷徙終點大夏,也就是巴克特里亞的邊境。兩種發展程序如此一致,似乎形成了強有力的論據,支援那些把中國編年史上的月氏人看成是希臘史家筆下的&ldo;吐火羅&rdo;、梵文抄本中的&ldo;tukhara&rdo;和以後羅馬時期的&ldo;印度-塞人&rdo;的歷史學家們。此外,遲至公元第5和第8世紀,塔里木北緣綠洲上的居民仍說印歐語,塔里木北緣如果不是月氏人早些時候的地盤的話(因為這些月氏人被證明是甘肅的土著居民),那麼,當時其中部分地盤至少是屬於在吐魯番、焉耆和庫車的、與月氏人或多或少有些親屬關係的部落。直到最近,語言學者們還稱這些印歐語為吐火羅語,儘管今天他們滿足於將這些語言標明為庫車語、焉耆語等等。然而,在歷史黎明的時期,印歐語部落向遠東前進了很大一段路是有可能的。這一假設使人們易於接受,因為西西伯利亞、也許甚至是米努辛斯克地區,似乎在公元紀年以前,已經有與斯基泰-薩爾馬特人有親屬關係的各族居住,以及費爾幹納和喀什噶爾-帶的天山南北兩麓在阿赫門尼德時期就有說東伊朗語的塞人居住。因此,今突厥斯坦的大部分地區就該是布滿了印歐種人,喀什噶爾附近的那些印歐種人屬東伊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