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著那麼大個攤子,存在一定風險,有必要和鄧如美、魷魚還有蔣春雨一起商量下,怎麼降低風險。
穩了一會後,潘寶山撥通了鄧如美的號碼,讓她通知魷魚和蔣春雨,晚上見個面。譚進文最好也參加,現在他已經是根柱子了。潘寶山接著打他的電話,順便問問黃衛坤那邊周旋得怎樣了。
接話接通,譚進文答非所問,潘寶山知道,肯定是不方便。
的確,此時譚進文剛見到回家的黃衛坤。原來,經過一場虛驚後,黃衛坤覺得也有必要加強下身體健康,認為應該把煙戒掉,於是就去了一家戒菸中心,每天都過去。
“譚秘書長,勞你大駕了,在門口候了這麼長時間。”已經徹底冷靜下來的黃衛坤錶現出了一貫圓滑老道做派,他把譚進文領進家,坐下來後不陰不陽地問:“怎麼,工作不忙?”
“忙,哪能不忙呢,政府口的事情那麼多。”譚進文笑呵呵地說道,“不過啊,再忙也得過來一趟,我是奉命行事啊。”
“奉命行事?”黃衛坤一聽就知道,多是和潘寶山有關,“我都是局外人了,還值得你奉命前來?”
“可不能這麼說,黃部長你是老領導,永遠是領導。”譚進文道,“所以該向您彙報的要彙報,該澄清的要澄清。”
“我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啊?”黃衛坤端起保溫的小茶壺,又放了下來,起身給譚進文倒了一杯。
“謝謝黃部長。”譚進文接過茶杯,“黃部長,我是受潘省長的委託,來跟您說件事的。”
“哦,潘省長有事?”
“是的,他想早點把事情說清楚,免得您差生不快。”譚進文道,“有關賈萬真任部長一事,內幕是很深的。”
“哦,賈萬真怎麼了?”黃衛坤假裝不知情,“我退下了後,他上去也是很正常的,常務嘛,一般情況下就是準備接班的。”
“黃部長,你就不要對我隱瞞了,潘省長已經知道了你的情況,實在是冤吶。”譚進文不無惋惜地道,“你是落入了別人的圈套。”
“你是說誤診?”黃衛坤一抖眉毛,“我也有所耳聞吶。”
“你聽到了什麼?”譚進文身子一探,問道:“是不是有人告訴你,因為你在常委會上沒有支援潘省長,所以他背後用計將你‘逼’下?”
“說吧,你到底什麼意思。”黃衛坤並不直接回答。
“你聽到的都是假象。”譚進文道,“是有人故意要向潘省長潑髒水,挑撥你跟他的關係!”
“哦,何以見得?”黃衛坤並不相信,他輕哼一聲,拿起茶壺吸了一小口,看上去心不在焉。
“敞開來說吧,該指名道姓的就說出來,反正我來就是要把事實澄清的。”譚進文道,“段高航其實對你並不真的放心,他怕你在關鍵時刻立場不穩而影響到他的計劃,所以他想找個人來替代你。”
“所以,他就找了賈萬真?”黃衛坤仍顯得很不在意。
“不是他,是韓元捷。”譚進文道,“段高航不會親自做那種事。”
“不管是誰,反正膽子可真夠大的,賈萬真跟潘寶山的關係可是很好的。”
“那正是段高航找他的原因所在!”譚進文道,“因為段高航和韓元捷的如意算盤打得很貪婪,他們想一舉兩得,正好再挑起你和潘省長的矛盾,從而利用你攻擊潘省長。”
聽到這裡,黃衛坤沉思了下,道:“你是說,段高航與韓元捷明明知道賈萬真和潘寶山的關係不錯,就暗中策反了他,然後把我拱下來,再嫁禍潘寶山?”
“對,就是這麼個情況。”譚進文道,“他們肯定許諾,讓賈萬真當上部長,然後讓他死心塌地地跟著他們。”
“你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