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克進、管康實施跟蹤監視;二,透過正規程式,找通訊運營商對那個僅與喬廣銀秘密號碼有聯絡的可疑號碼進行監聽。”
這方面,彭自來的希望落了空。
三個星期過去了,胡克進和管康的行蹤很正常,跟他們接觸的人也沒有不對勁的地方。至於那個可疑的電話號碼,就更不用說了,自從喬廣銀出事後就進入沉睡狀態,幾乎相當於棄用。
不過值得欣慰的是,項自成方面傳來了個好訊息,**化驗鑑定的結果出來了,確定是喬廣銀的,而且排出體外的時間就在他遇害的那天晚上。
“彭局,幾乎可以確定喬廣銀那天晚上在陽光賓館有過跟性相關的行為。”項自成道,“因為從賓館的監控資料上看,喬廣銀是在晚上七點半進去的,出來時是夜裡將近十二點,期間沒離開過。”
“陽光賓館有胡克進的內鬼。”彭自來道,“要徹底弄清那天晚上喬廣銀到底和那些人接觸過。”
“上次就已經弄清楚了,要說跟喬廣銀接觸最為親密的,應該是按摩女。”項自成道,“馬上我就派人再去了解,核實一下,同時把給喬廣銀按摩的那個染著棕色頭髮的姑娘控制起來,好好盤問一番。”
項自成說完當即就電話進行了安排,要求專案組不失時機地趕到陽光賓館。
十分鐘後,項自成還沒離開彭自來的辦公室,一個不好的訊息便傳了過來,棕發姑娘不見了。根據陽光賓館洗浴部經理反映,棕發姑娘在兩個星期前“辭職”離去。這種情況很正常,娛樂消費場所的從業者流動性很大,而且在登記的時候大多用的是假身份,根本就沒法追查下去。
“不能放棄任何希望,哪怕只是一點點。”彭自來目光堅定,“仔細走訪陽光賓館洗浴部甚至是賓館所有工作人員,打聽跟棕發姑娘來往比較密切的人有哪些,看能不能獲取點她的真實資訊。”
“我現在就趕過去督陣。”項自成道,“不留任何間隙把排查工作做好。”
“先找洗浴部經理,像他那樣的人是最關鍵的人物,可能掌握著某些真實情況,但出於職業關係,或許從他那裡問不到什麼,所以,跟棕發按摩女平日關係不錯的其他按摩女也很重要,從她們的口中探聽的訊息也比較靠譜。”彭自來道,“還有,要注意陽光賓館的老總丁方才,估計他應該有所反應。”
彭自來的估算很正確,在專案組去找棕發按摩女之後,丁方才就得到了訊息。此時的丁方才非常小心,自保意識極強,聯想到喬廣銀一案,他越來越覺得胡克進的作案嫌疑很大,當然,幕後指使人肯定是管康。
丁方才有事一般總是先找丁方芳,徵求她的意見。
丁方芳對喬廣銀案件的本身並不關注,她所擔心的是案件牽到最後會把管康給挖出來,到時他如果再把當初丁方才加害陸皓的事給抖落出來,那丁方才就完了。
“這一次的事情肯定要起大風lang。”丁方芳面帶愁容,“潘寶山估計是和管康耗上了,肯定要辦他下來,那樣一來你可能就要受牽連。”
丁方才一聽怕得要命,“姐,你得想辦法救救我啊!”
“瞧你個熊樣,一遇到事就一副衰樣!”丁方芳看著丁方才,一副恨鐵不成鋼樣子,“哪次你能像個男人的?”
“上次就像啊!”丁方才一點都不覺得難為情,“潘寶山不是要搞什麼建投公司運作國有資產嘛,我的陽光賓館也在份,那會管康強壓著要我做抵抗,那不是明顯要我在潘寶山面前犧牲嘛?所以我毫不客氣地跟管康翻了臉,最後拿他的兒子管泳說事,結果把他給壓了下去。姐,你不知道當時那會,我的成就感有多大!”
“管泳怎麼了?”丁方芳問。
“不正幹唄,被我指使人跟蹤搞到了證據。”丁方才說起這事頗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