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速我們研究出結果。”
明顯,於博士對這毒犯難了,無疑是在加劇霍亦澤內心深處的恐慌和擔心,同時也加快了他和paul非要決一死戰的決心,無論最終他是贏家,還是輸家,總之,絕對不能再任由paul肆無忌憚的胡作非為下去了。
而這一次的“叛徒”……
霍亦澤也絕對不會輕饒!
童麥腿上被咬的傷口已經做了初步的清理,可是昏睡之中的她卻睡得格外不安穩,“別過來……不要過來……啊……亦澤……救命……”
“小麥,小麥,醒醒……”霍亦澤輕輕的拍著她的臉龐,深知她現在一定是在做噩夢,心下的不捨和難過佔據著他的胸膛。
童麥醒來時,呼吸是極度的不順暢,甚至好半響都緩不過神來,睡夢中的她又夢見了毒蛇繚繞,咬住她身體的情形。
“沒事了,沒事了……別怕……”
霍亦澤睨見她香汗淋漓發白的面龐,疼惜的攬她入懷中拍著她的後背,能輕易的感受到懷中人兒的驚嚇和害怕,她身體抖瑟明顯,“亦澤,我好像只要閉上眼睛,就會夢到那一條蛇……”
關在房間裡被毒蛇繚繞的情形,比激烈的槍戰是遠遠的恐怖,即使她努力想要控制自己的情緒,不去想發生過的情形,但始終這些畫面會如影隨形,雙臂牢牢的扣在霍亦澤的腰間,試圖驅散走她心裡的惶恐。
“都是我不好,是我連累了你,讓你受了這麼多苦。”心疼不已的緊攬住她,有強烈的自責在凝聚,對她的虧欠似乎是越來越多,他就越難受。
童麥卻是搖了搖頭,淚水和汗水在臉龐上淌,“這事怎麼能怪你,你也不想我受傷。而且,我現在不是沒事嗎?”
小腿處雖然有點疼,但還能支撐得住,看起來不像有什麼大礙。可是,童麥在回想起paul的屬下說的一席話時,她同樣發覺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簡單,卻顧及到霍亦澤的擔心,童麥不開口說這件事。
“相反是我給你惹麻煩了,每一次都是我在給你拖後腿,拖累你。”既讓他著急擔心,又將他的佈局和對策給打亂……
霍亦澤似是在抗議她說這些見外的話,修長的指尖輕輕的覆在她的唇瓣上,“不許說拖累我的話,我也不會再和你說對不起了,因為我們不管遇到什麼艱難險阻,不管發生什麼事,會彼此為對方毫不猶豫的付出,沒有任何怨言。不過,你要答應我,以後乖一點。在我沒有解決黑斑的事情之前,一步也不許離開我,也不許再熱心腸的去幫助別人。暫時我們可能還是必須回小島上,雖然那兒已經被發現了,但還是比其他地方安全。”
沒有責怪童麥因為熱心而中了對方的計謀,也沒有了往昔的凌厲和嚴肅,在經歷了一場又一場生離死別之後,能擁緊她,就是至高無上的滿足和喜悅……
“其他人呢?阿進和sam,美麗他們沒有事吧?”小島既然被人發現了,那麼,其他人的安危是不是受到了威脅,童麥有點擔心,從他的胸膛前抬起頭顱,凝望著霍亦澤,只見他的眸色明顯有變化,“怎麼了?是不是……”
“美麗出了一點事,和你一樣被蛇咬了,不過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了,喬然在醫院照顧她,下午可以出院,晚上我們在小島會合。”
即便他是以非常平穩的口氣在說著,但童麥卻似乎察覺到了他臉上的不對勁,“難道你懷疑sam,阿進,喬然……他們其中一個是內鬼?”
依照她對霍亦澤的瞭解,此刻他的神情就分明寫滿了懷疑和憤怒,明顯是已經確定內鬼是誰了……
“是。”
果然,霍亦澤毫無掩飾的回答。
“你懷疑是誰?阿sam?還是喬然?”若是她沒有猜錯,他一定會最先懷疑阿sam,最不會懷疑的人就是阿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