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童與陳依頤都是最徹底的外行,很快商定明天的新聞釋出會上不回答涉及規劃的任何問題,儘快組織一個專家組重新審查評估。
五點五十分,蕭蕭推門進來,提醒老闆儘快結束談話,下一個約會時間到了。
祝童歉意的說:“我要去拜訪史密斯,依頤也要去嗎?”
“你去見史密斯先生?”陳依頤本以為李想一直沒提史密斯和mtk船務公司是在賭氣,想讓對方先找上門來說句軟話。
“是啊,史密斯。沃森伯格先生是我們的重要的合作伙伴,為了表達誠意,我必須親自去送請柬。”祝童看看手錶:“約好六點整。依頤,晚上到遊艇上吧,我還邀請池田一雄先生,今天晚上都住在那裡,我們有充足的時間。”
陳依頤只好告辭,答應晚上去“東海騎士”上繼續討論,她很想知道史密斯的態度。
這將是個難熬的夜晚,三個人要在“東海騎士”上繼續開會。為了各自的利益,大家都有自己的底線,祝童不希望誰在新聞釋出會上故意說錯話,不知道幾點才能達成階段性區域性統一意見。
祝童還要聽取手下各組的工作準備情況,發現問題就要即時處理,也許要忙到天亮了。
六點整,祝童帶著蕭蕭來到基普森經濟研究中心上海辦事處門前。
西蕾婭早在等候,禮貌的把他們帶進會客室。史密斯沒在辦公室,卡姆萊爾。施瓦茨迎上來,邀請他們在沙發上就坐。
“很抱歉,史密斯。沃森伯格先生不能參加您的新聞釋出會,他現在紐約。”卡爾帶上眼鏡把請柬研究兩遍後,真誠的笑著說;“我很高興能替史密斯先生出席,李想先生,可以嗎?”
“當然,只要……卡姆萊爾。施瓦茨肯賞光,我們求之不得。”祝童對史密斯不在上海有點失望,他剛才在研究卡姆萊爾。施瓦茨的名片,第一感覺,這個人沒有史密斯有分量。
“您可以叫我卡爾,朋友們都這麼叫我。”卡爾笑眯眯的端起咖啡,對西蕾婭說:“這杯咖啡味道好極啦;謝謝。明天上午,我和西蕾婭小姐一定準時到場。史密斯先生沒想到李想先生會在這個週末召開記者會。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週一或下週,他一定很高興出席您的記者招待會。李想先生,真的不能改期嗎?老卡爾不能完全代表史密斯先生的誠意。”
“恐怕不能,只有把遺憾留到下次了。”祝童做出告辭的姿態,既然史密斯不在,他沒必要把寶貴的時間lang費在一個老頭子身上。
蕭蕭在背後扯扯祝童的衣襟,小騙子馬上調整狀態,也看向西蕾婭小姐,那串烏木佛珠還帶在她的手腕上:““西蕾婭小姐,您感覺還好嗎?我沒看到羅爾森先生,他的傷應該痊癒了吧?”
“有時候很好,有時候不好。丹尼已經完全恢復了,羅爾森夫人很快要生產,丹尼陪她回英國準備。”西蕾婭很尊重祝童,畢竟,他曾是自己的主治醫生。
祝童招手讓她坐在自己身邊,抓住她的手腕替她診脈;順勢把那串烏木佛珠取下來。
十、共同的事業
“西蕾婭小姐,您不該出院。”祝童發現,西蕾婭又有點胭脂扣的症狀。
“但是,無情大師說我是心魔,需要經常去廟裡上香,傾心修佛,心魔會自動離開我。因為這個緣故,我沒跟老闆去日本。”西蕾婭眨著藍色眼珠,很天真很認真的說:“我一週去普賢寺兩次,那裡的氣氛很好,我感覺好多了。不能動葷腥,我本來就是素食主義著,很好,中國的僧人都很好。他們不要錢。”
史密斯原來去日本了?不是紐約。西蕾婭作為訓練有素的秘書,不會無緣無故的犯下如此錯誤。
祝童意味深長的看著卡爾,放開西蕾婭的手腕,把烏木佛珠還給她。蝶神已經滅去佛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