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微笑從未落下,就這麼靜靜地跟於槐對視。
“好!希望你過幾天還能這麼硬氣!”
於槐站起身帶著身後一群人呼啦啦離去。
做筆錄的小同志一臉擔憂的看著大隊長:
“大隊長這不會出事吧?聽說新來的這個比之前姓餘的那個手段更狠。而且他一個副主任怎麼尊降貴來我們這?”
大隊長面色平靜搖搖頭,可他看向大門的方向憂心忡忡。
珠珠在一旁默默聽著兩人的談話。
應該是這個叫於槐的是新來的。
手段狠辣?
珠珠不免為小宋擔憂,那群人看著不好惹,不知道小宋能不能安穩出來。
做筆錄的小同志又說話了。
“大隊長,你說這新來的為什麼盯上我們?不對,為什麼盯上宋哥?”
“什麼叫盯上小宋,什麼叫盯上我們,我們這種小蝦米怎麼入得了人家的法眼,人家盯上的是我們整個局,這叫劃地盤。”
“那宋哥太倒黴了吧。”
“放心吧,小宋應該沒事,那心來的不會太過分,我估計他盯上小宋是因為不知道小宋是軍人遺屬。他若是知道小宋背後有這麼一層關係,除非他是蠢才,否則他不會碰這麼敏感的事情。”
“那就行。”
珠珠努力把呼吸放緩,伸著耳朵默默聽,好像把他遺忘了的大隊長和做筆錄同志的對話。
“媽呀,這咋還有一個人呢?”
正在聚精會神光明正大偷聽的珠珠被嚇了一個哆嗦,她幽怨地盯著那位小同志。
來,你給說說什麼叫怎麼還有一個人?
她一直在這好不好?是你們把她忘記了。
大隊長擺擺手,讓小同志別這麼大驚小怪,他嚴肅叮囑珠珠:
“珠珠,我們在這裡面的談話出去之後都忘記誰都不準說,包括你哥哥和你爹孃。”
珠珠忙點點頭,她知道規矩。
後面大隊長根據小宋的供詞去小宋家看了一圈,發現鎖頭確實有被撬的痕跡。
再經過不斷走訪證實,有人看見大丫比小宋先到家屬區,而小宋的行程有珠珠做證人,完整的證據鏈證實小宋沒有對大丫做耍流氓事情的時間。
小宋被無罪釋放,只是總會有人陰謀論說想小宋始亂終棄,這讓小宋的婚事難度更上一層樓。
至於大丫當然是跟他爹在牢裡團聚。
革委會副主任辦公室。
於槐半眯著眼盯著眼前的茶杯不知道在想什麼。
“主任,那個叫宋照的被放出來了。”
“呵呵,不用管他。”
“可咱們不是之前想借著宋照的事情把公安局都換成咱們的人。”
“蠢!那是因為不知道宋照是軍人遺屬。宋趙的父母死了,但你怎麼知道他父母有沒有坐上高位的人?即使沒有,就憑這個身份,你想強制給他定罪,一旦事情暴露我們整個個委會上上下下都要被換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