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罰就罰,我不怕!」
哈伯雷有底氣這麼做,是因為他和阿爾弗雷德一樣,都來自馬薩特帝國,阿爾弗雷德父親是國家的大公,他的父親是另一位大公,兩人也都是家族裡最小的孩子,小時候他們還是挺要好的朋友,這段友誼維持到測試天賦的時候,哈伯雷的水系天賦絕佳,將來成就不菲,而阿爾弗雷德,測試的靈球幾乎沒有什麼反應,只有一點點淡淡的光芒顯現,他最多也就是個見習魔法師而已。
結果出來後,哈伯雷的父親明裡暗裡嘲笑阿爾弗雷德的父親不知道多少次,兩個孩子的關係也惡化起來。
直到他們一起入學進入魔法師學院,哈伯雷在入學第三個月就升入了初級班級,阿爾弗雷德用了兩年,這時候哈伯雷已經準備升入中級班了。兩人只相處了半年,這半年阿爾弗雷德如同生活在地獄裡一般,也幸虧他天性不錯沒有變得心理陰暗也沒有長歪。
等到哈伯雷升入中級班之後他的日子稍微好過了一點,雖然仍舊被哈伯雷的小跟班欺負。兩人真正交惡變得水火不容還是發生了一件事。
阿爾弗雷德不願意再回想。
此刻他看著渾身狼狽的哈伯雷,臉上露出了快意的笑容。
「這是我的地盤,不允許你進來,你永遠都別想踏進來。」
哈伯雷氣的渾身發抖:「你等著,你以為你的店能在這裡開多久,別忘記你之前那些店都是怎麼關門的!」
阿爾弗雷德臉色一白。
哈伯雷用力推開身邊扶著自己的同伴,甩著衣服轉頭走人。
被丟下的一群人遲疑了一陣,不知道是該跟上去離開還是進劇院。
這麼多學生可不能放過,蘇琳露出個親切的微笑上前:「雨樹快開場了,先進來看吧,待會人多了又要等很久。正好看完出來也不耽誤其他事。」
除了倆跟班,一群學生就這麼順利被她拉進了屋。
屋裡很快響起音樂聲,蘇琳關上門,見阿爾弗雷德還站在門前一臉憂愁。
「你前幾間店是怎麼關閉的?」
阿爾弗雷德低聲道:「開始還挺好的,但後來店裡總是出事,客人說店裡有什麼東西,還說買回去的東西用著身體出了問題,事情鬧得很大,魔法師協會也來查了,說是我惡意經營,要關店,事情還被我父親知道了,他罵了我一頓後連夜把我趕走了。」
「我搬到了中部,可同樣的事情又發生了,這次我被勒令兩年內不許再在自由之都境內開店。我被迫搬到了丹加城。」
「你沒有查麼?」
「查了,沒找出來原因,受傷的那人我看了,是真的很慘。」阿爾弗雷德內心一直保持良善,不管是不是自己造成的,他都賠了受傷的人一些錢。
蘇琳在他腦袋上使勁敲了一下:「有時候看著傻還真是傻,這麼被人欺負。」
萊茵一把握住蘇琳收回的拳頭,眼神淡淡地盯了她一會。
蘇琳用手指撓了撓他掌心嘀咕道:「不是動物也吃醋?」
萊茵的眼神愣了一點,不是動物更應該生氣。
阿爾弗雷德沒看見兩人的互動,他已經能完全無視他們的小動作做個合格的電燈泡了。
他揉著腦袋苦笑,最讓他傷心的不是店怎樣,是被父親不信任被父親責罵,這麼多年他從沒有得到一句真正的關懷,父親看他的眼神永遠都只有嫌棄憤怒和冷漠。「我確實挺傻的,不僅傻還很笨。」
蘇琳不想讓他再說下去,正想轉移話題,就聽到一陣如萬馬奔騰的震動聲。
只見剛剛還算是通暢的街道突然被一陣烏壓壓的人群給遮住了,這群人一窩蜂地朝劇院湧來,前面幾人正拼命奔跑,跑到五官扭曲變形頭髮狂飛。
再看他們的目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