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顏色的壞水,就如這個女人用她血紅色的瞳孔,洞察自己那番。
兩人的心之間彷彿繫著一條看不見的紐帶,迫使兩人對著對方幹出類似的舉動,這癢癢的感覺實屬奇妙。
“還記得昨天在群落,你給小女嘗的三明治嗎?”
不再是陰陽怪氣,也不是什麼試探或推敲,單純的一個日常小話題,立馬給沐陽整得一腦子問號。
“怎麼了?你可別把小女當成沒有人情味的怪物,說點茶水閒話都不行嗎?”
“不,你隨意。”
沐陽艱難擺出無辜的苦笑,聳了聳肩。
“明明不過是再普通不過的三明治,小女當時還不覺得有何特別,但跟你離別之後,愈發感覺口腔殘留的芬芳,在持續刺激著小女孱弱的味蕾,才沒過多久,就感覺到飢餓的浪潮灌滿全身,根本沒法控制。”
沐陽聽得雲裡霧裡,這像是在暗示食物有問題,但是沐陽自己吃的可不止一塊,而是四五塊三明治,卻一點事都沒有。
“所以才好奇,特地推掉了行程,今天來擺放一下多年未見的亨利先生。”
“嗯?你特地來西區蕊屋,不是為了見我嗎?”沐陽問道。
“見你?對,也是目的之一啦,不過。”極樂立即收回了放鬆的真情相對狀態,繼而露出了奸笑。
“小女倒是好奇,你到底有多少的潛力,會不會能再一次在特樂依爾下一場暴風雨來,如果你有意願,小女願意微薄地資助你一下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