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喝茶,周圍小太監們殷勤的伺候著。一個個全都獻媚的笑著。
“老祖宗!錦衣衛來了!”一個小太監跑了進來,來到魏朝的身邊便跪了下來,恭敬的說道。
微微一皺眉,魏朝不急不緩的將手裡的茶杯放下,輕聲細語的道:“咱家說過你多少次了,不要如此毛毛躁躁。做事要穩重,怎麼記不住呢!”
“老祖宗見過大的風浪,無論什麼事情都不能讓老祖宗變色,文人們常說的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說的就是老祖宗啊!咱們這些小崽子。哪有老祖宗這樣的功夫,三分皮毛都沒學到呢!”一邊的一個年長一些的太監,一邊為魏朝穿鞋,一邊笑呵呵的說道,臉上全是獻媚。
周圍的太監立刻附和,那個跪在地上的小太監也連忙恭維了起來,不過投向剛剛說話太監時臉上便戴上了些許感激。
在恭維魏朝的同時,周圍的太監們也順帶著恭維說話的太監,使其隱隱有成為眾人之首的感覺了。
慢慢的站起身子,魏朝輕輕的拍了拍說話太監的肩膀,笑呵呵的說道:“小安子,你不錯,咱家這幾個乾兒子裡面,就屬你最懂事!”
“小安子的一切都是乾爹給的,自然是死心塌地的為乾爹賣命,不敢有什麼比的想法!”小安子連忙跪倒,不停地給魏朝磕頭,臉上滿是感激的說道。
不過在小安子低下頭的一瞬間,眼中閃過的熱切,甚至可以說是狂熱。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太監,魏朝沉聲說道:“前面引路吧!咱家倒是要看看,這錦衣衛的都督這次到我這裡來有什麼事情!”說著邁步向外走了出去。
幾個小太監都是一愣,督公是怎麼知道的?自己不過說的是錦衣衛來了,督公怎麼就知道是錦衣衛都督駱思恭來了呢?
不過來不及多想,魏朝已經走了出去,這些人自然趕忙跟在後面。跑在最前面的就是正是小安子,一臉獻媚的走在前面。其餘的小太監全都跟在小安子的後面,也都做著為魏朝引路的姿勢。
“小安子,你如此的聽話懂事,真的是不錯!皇上如今在閉關,等到皇上出關了,我把你送到御前去伺候皇上吧?陳洪陳洪的乾兒子在那裡,咱家想把你也送過去,怎麼樣?”魏朝笑眯眯的看著小安子,語氣輕快的說道。
也不管是不是走在路上,小安子連忙撩起衣服跪倒,臉上帶著感激的大聲道:“小安子謝過乾爹,謝謝乾爹栽培!”
其餘的小太監全都帶著羨慕的看著小安子,真不知道他是走了哪門子的狗屎運,居然會有這樣的好事。
這裡都是太監,對皇宮裡面的事情自然是非常的熟悉,陳洪的乾兒子陳林那誰不知道啊!年紀輕輕,在御前伺候著,宮裡面誰見了不得恭敬的稱呼一聲陳公公。如今有了廠督的支援,恐怕小安子就會成為下一個陳林了。
沒有人注意他們的廠公魏朝,魏朝的臉上雖然掛著笑容,可是眼中卻是帶著冷冽。笑著對小安子點頭,可是嘴角微翹,帶著一絲濃濃的不屑。
一行人走到門口,駱思恭已經翻身下馬,在那裡等著了!見魏朝走了過來,駱思恭微微點了點頭,打過招呼之後沉聲道:“魏公公,上一次賀某來東廠找你,你是否還記得?”
剛想說話的魏朝頓時一愣,他自然記得駱思恭上一次來到這裡找他,那是因為天啟皇帝的聖旨。日子沒過去多久,難道又是皇上的聖旨。
抬頭看著駱思恭,見他不卑不昂,嘴角上帶著笑容,顯然是胸有成竹。魏朝微微一愣,伸手對駱思恭做了個手勢,笑呵呵的說道:“來者是客!駱將軍既然到東廠來拜會,本都自然不敢稍有怠慢,裡面說話吧!”
笑著搖了搖頭,駱思恭有些無奈的看著魏朝,非要說成自己上求見,真一點虧都不吃!不過駱思恭可沒有心思和他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