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爺言之有理,此時確實不易輕舉妄動。不過文武賢弟畢竟參與了進去,將來追查起來畢竟是個麻煩。就算皇上肯網開一面,對魏國公府的名譽也有損。小侄有一個辦法,請國公爺斟酌!”
魏國公頓時來了興趣,沐天波說的也正是他擔心的地方,連忙開口問道:“這件事情到了這個時候,想要藏是藏不住的,捂肯定也捂不住,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揭開。不過這件事情不能國公爺去做。交給皇上來想辦法。小侄覺得揚州知府和官應震的摺子已經上去了,北京恐怕已經有了反應了。”
贊同的點了點頭。這個魏國公早就想到了,這件事情肯定瞞不住。看向沐天波,沉聲道:“那賢侄有什麼辦法嗎?”
“小侄聽說當初遼東案子的時候,皇上曾經下過一道聖旨,只要第一個站出來的承認的人,是可以獲得免罪的。國公爺正好可以利用這道聖旨。將事情的經過全都寫上。不過語氣要誠懇,最好是請罪的摺子。最重要的是要寫出國公爺對這件事情的擔心,希望皇上早日派人來解決此事!另外國公爺可以在南京城中發動富戶,出錢出資賑濟百姓,這個也可以在寫上。不過最後這一件是為了魏國公府的名聲。最好讓三公子去做這件事情,讓那個僕人也去!”沐天波笑著看著魏國公,將自己的自己主意說了出來,胸有成竹的看著魏國公。
笑著點了點頭,魏國公大聲的讚歎道:“好主意,賢侄大才!這件案子就按照賢侄說的辦,將來案子完結之後,可以讓人把真實的訊息散佈出去,想給我魏國公府抹黑,他們是打錯算盤了!”
“魏福,進來!不要在外面偷偷摸摸的了,張其那個管家呢?把他帶進來!”對於自己這個妻弟魏國公也要管,不然後院起火,那也是很麻煩的事情。
“國公爺,你叫小的!”帶著獻媚的笑容,魏福快步的走了進來,臉上沒有一點尷尬的樣子。
瞪了一眼魏福,魏國公嚴肅的道:“去把張其的管家找來,看看他的事情吧!”
“國公爺,張守備的管家被二夫人叫到後面去了,好像是要詢問一下!”魏福有些無奈,對魏國公道。
啪!拍著桌子站了起來,魏國公怒聲道:“成何體統,這是她該詢問的事情嗎?去把那個管家找來,告訴二夫人,不該管的事情不要管!”等到魏福出去,魏國公將目光轉向沐天波,臉色微紅的道:“讓賢侄看笑話了!”
沐天波這次神情很是嚴肅,沉聲道:“國公爺,其實小侄很羨慕。咱們這幾個國公府,累世富貴,並不缺少什麼東西,可是像尋常百姓家的親情反而更難的。正所謂一入侯門深四海,可是我們又啟是侯門可比的?國公府很大,可是親情卻很淡薄。這幾日小侄呆在魏國公府,看到是母慈子孝,兄友弟恭,國公爺治家有道啊!小侄敬佩之餘,又深感羨慕啊!”
見沐天波神色認真,魏國公點了點頭。黔國公府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沐天波有這樣的想法也不足為奇。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的糾纏,魏國公將目光落到了走進來的魏福和另外一箇中年男子的身上。
“小的張平見過國公爺!”中年人進來之後便跪了下來,臉上帶著幾分忐忑。
點了點頭,魏國公面無表情的道:“張其的事情說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還被錦衣衛的人抓起來了?他做了什麼事情?”
張其將事情的經過一點沒隱瞞的說了,包括張其怎樣與文官勾結,收受賄賂,為走私之人開方便之門等等。
原來那一天晚上張誠派人去大牢,想要將重傷的楊把總置於死地,同時栽贓給錦衣衛。不過他想的太簡單了,錦衣衛怎麼可能犯這樣的錯誤,那幾個人一到大牢就被抓了。
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