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的張皇后,天啟皇帝也不忍心懲處二人。揮手示意兩個人離開,天啟皇帝扶著張皇后走到後面的暖閣,才輕聲的說道:“寶珠。下次不要過來了,如果想朕了就派人來說一聲,朕得空了就過去!”
“陛下,妾身來看陛下本就是應該的,陛下無需如此!”張皇后雖然知道這是天啟皇帝對自己的寵愛,可是過猶不及,現在自己在宮中的地位很穩固,如果霸佔天啟皇帝太多的寵愛,反而沒有好處。
拉著張皇后坐在床上。天啟皇帝輕輕的嘆了口氣,頗為無奈的說道:“寶珠,朕平日了繁忙,後宮的事情很少插手,以後也要你多費心。太后那裡替朕多走動走動,朕沒有時間盡孝就交給你了!”
“陛下放心,陛下操勞國事,後宮自有臣妾打理。皇上要做的都是國家大事。妾身會為陛下守好後院的!”
緩緩的點了點頭,天啟皇帝欣慰的笑了笑。拉著張皇后的手,頗為感興趣的道:“讓朕聽聽,看看裡面是不是有個小人?”說著將頭塞到了張皇后的小腹處。
見天啟皇帝如此寵愛自己,張皇后心裡的感情很複雜,臉上雖然掛著笑容,可是心裡卻也是百味陳雜。此時張皇后終於意識到。天啟皇帝剛剛的變化了,天啟皇帝此時真的是個天子。張皇后相信,以後讓自己看奏摺的事情一定不會在發生了,天啟皇帝剛剛讓自己仔細打理後宮,就是給自己的資訊。
輕輕的撫摸著天啟皇帝的頭髮。張皇后心裡輕輕的嘆了口氣,天啟皇帝現在是真正的帝王了。至於王承恩兩個人為什麼找自己來,張皇后覺得已經不在重要了,無論有什麼事情,張皇后都覺得天啟皇帝自己能做好。
這一天是天啟元年六月初一,後世歷史對這一天的記載很模糊,因為在這一天晚上,天啟皇帝在皇宮的祠堂裡呆了一晚上。沒有人知道為什麼,沒有人知道天啟皇帝在裡面做什麼,要知道祠堂裡面可是供奉著從太祖朱元璋開始,一直到天啟皇帝的父皇泰昌帝的靈位。
對於天啟皇帝這天的行為中說紛紜,在建奴兵臨遵化的時候,天啟皇帝既不召集議事也不派兵增援,卻在祖宗祠堂裡呆了一晚上。這一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天啟皇帝為什麼這麼做?後人中說紛紜,有人說天啟皇帝去向大明朝歷代先帝請罪的,有的人天啟皇帝是去請求祖宗顯靈的,各種說法不一而足。不過這一天,以及這一天發生的事情,成為了還能多人想知道的秘密。不過無論是正史,還是後來的野史,對於這一天都沒有一個讓人信服的說法。
天啟皇帝在祖宗祠堂裡閉關,瀋陽城裡卻聚集了很多人,遼東督師府原本是楊淵的府邸,現在住在這裡的卻是新任的遼東熊廷弼。在督師府的書房幾個人分賓主落座,其中坐在上首的有兩個人,一個是遼東督師熊廷弼,另一個是遼東巡撫楊漣。在下首還有遼東經略左光斗和剛剛到任的遼東監軍太監統領陳洪,在這個兩個人的對面是瀋陽城守將賀世賢和瀋陽城總兵尤世功。
“諸位,本帥剛剛收到的急報,建奴從龍井關、洪山口、大安口突入長城,現在已經到了遵化城下了!”緩緩的站起身子,熊廷弼緩步的走到地圖前,伸手指了指,聲音冷峻的說道。
在座的幾個人都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也沒有絲毫的變化,顯然他們已經知道了。只是這些人都看著熊廷弼,等待著他接下來的話。
“本帥看來,遵化城很難抵擋得住建奴的兵鋒,被攻陷不過是時間問題。遵化城的城池雖然很堅固,可是守城的卻大多數是戶所兵,而且已經很久沒有經歷過戰陣了,戰鬥力可想而知。建奴既然敢攻入長城,這次來的肯定是精銳中的精銳,所以本帥斷言,遵化城恐怕很快就會被攻陷!”目光灼灼的看著幾個人,熊廷弼語氣非常肯定的說道。
緩緩的點了點頭,楊漣聲音凝重的說道:“熊督師,這裡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