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這邊的事情似乎辦的差不多了,只用了一個晚上的時間,便將天啟皇帝交代的事情辦好了。這讓駱思恭的心裡非常的高興,看來這次肯定能壓魏朝一頭了,腳步也輕快了不少。
守在城門口的錦衣衛並沒有留意,在他們走後城門口又來了一群人。一行人大概二十幾個人,全都是騎著高頭大馬,除了領頭的人之外,其餘的人身上都揹著刀。
這群人出城之後並沒有停留,而是迅速的向前跑去,直到正午,這些人才在一個路邊的茶攤前聽了下來。
將茶攤上的客人全部都驅趕了之後,這群人才走進了茶攤,領頭人來到一個桌子邊坐了下來,身邊只有三個人。其餘的這些人在不同的方向散落在整個茶攤上,看起來都是很隨意的站著,可是如果是行家裡手就能看出來不同了。
這些人看起來站的都很隨意,可是仔細看去,這些人將茶攤整個都守住了,無論從哪個方向來的人都不能直接走到中間的桌子上。
“大人,我們這次的事情不知道您想怎麼辦?”看了一眼喝著茶的領頭之人,坐在下首的一箇中年人小聲的道。
“王大檔頭,你是乾爹的心腹,這次的事情還有賴兄弟們出力啊!”領頭人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似乎很是滿足和欣慰,看了一眼下首的中年人,這個人笑著道。只是這個人的聲音似乎有些奇怪,雖然故意裝的粗獷,可是讓人聽起來卻是有些纖細。
王大檔頭心中暗自道:“整天干爹長,乾爹短的,沒有那個東西就是不成。原本吆五喝六的公公,這麼大年紀了,也難得這麼恬不知恥!”雖然心裡這麼想,可是臉上卻絲毫沒表現出來,獻媚著笑了笑,緩聲道:“這次的事情督公既然交代給了魏公公,我等自然是聽從魏公公的話,您的話那就是軍命。”
似乎很滿意的這位王大檔頭的話,魏忠賢輕輕的笑了笑,卻忽然皺了皺眉頭,沉聲道:“王大檔頭,這個身份的問題我們要定下來,不能總是這麼稱呼,太容易被人發現了。”
“魏公公果然明鑑,我等愧不能及,不知道魏公公有什麼好辦法?”王大檔頭似乎很敬佩對方,表演的沒有絲毫破綻,一看就是發自內心。
魏忠賢皺了皺眉頭,這位王大檔頭的話的倒是不錯,就是不知道這本事怎麼樣,如果只是一個嘴上說得好,那這次恐怕就麻煩了。沉吟了一下,魏忠賢才道:“這次的事情有些複雜,先把身份定下來。我們是京城的一家商號,這次到遼東去是為了尋找機會的,我是商號的掌櫃的,你們就稱呼我魏掌櫃的就可以了。”看了一眼王大檔頭,魏忠賢接著道:“至於你,就叫王大吧!”
“掌櫃的真是有能力,怪不得督公會把這次的事情交給您,真是名副其實。”王大檔頭心裡不知怎麼想的,可是這嘴上卻是極盡阿諛奉承之能。
一行人並沒有停留太久,喝了一些茶之後,就再一次大馬上路了。這些自然就是東廠派去遼東的,只是不知道這一行是否會順利。
東廠的人剛剛出發,錦衣衛這邊的事情已經辦的差不多了,駱思恭此時是迫不及待的來到了皇宮裡。
乾清宮的御書房裡,天啟皇帝正在翻看著面前的摺子,不過大部分都是內閣遞過來的,很多都已經附屬了意見。有了孫承宗做內閣首輔大臣,每件事情辦的都是非常不錯,這讓天啟皇帝的這段時間輕鬆不少。
“陛下,錦衣衛都指揮使駱思恭,駱大人來了。”就在天啟皇帝有些無聊的時候,陳洪緩步的來到天啟皇帝的身邊,小聲的道。身為天啟皇帝最信任的太監之一,陳洪對於天啟皇帝的安排自然是知道的,駱思恭既然來了,那就說明事情有了眉目。
天啟皇帝的臉上也是一喜,笑著道:“讓他進來吧!不知道他帶來的是不是好訊息!”
時間不長,駱思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