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又感冒發燒的我真的會內疚。”元午說。
“我跟你說元午,”林城步一邊抓腦袋一邊貼在元午背後蹭著,“這種事兒你可以一律歸到‘他太作’裡頭,我自己作的,你內疚什麼。”
“挺會安慰人,”元午把他推到噴頭下面,“趕緊衝。”
洗完澡林城步胡亂吹了吹頭髮,差不多幹了就沒再管,躺到了床上。
元午慢吞吞地吹頭髮吹了好半天,他嘆了口氣:“你怎麼這麼磨蹭?”
“你急什麼?”元午往他下面掃了一眼,“又雄起了麼?”
林城步張了張嘴沒說出話來。
元午放下風吹筒:“雄起了也沒它什麼事兒。”
“你下次……要那什麼我嗎?”林城步清了清嗓子,有點兒不好意思地問。
“看心情。”元午關掉了臥室的燈,躺到了床上。
剛一躺好,林城步就翻身摟住了他,還用腿把他固定好:“哎。”
“我打人了啊。”元午說。
林城步挪開了一條腿:“元午。”
“嗯?”元午拉了拉枕頭。
“那個……就……就是吧,我那什麼……那個……”林城步啃吃了半天也沒把話說利索,最後一咬牙,“你剛才舒服嗎?”
“啊。”元午愣了愣,接著就開始笑。
林城步放在他肚子上的手都跟著上下起伏停不下來,頓時就覺得還好是關了燈,要不這會兒再讓元午看到他臉上的顏色估計得笑得更兇了。
“挺好的,”元午笑著拍了拍他的手,“挺好的。”
“不是,”林城步嘖了一聲,“你這什麼語氣啊。”
“那我得什麼語氣啊?”元午還在笑。
“你考慮一下我的感受行不行,”林城步往他肚子上拍了一巴掌,“嚴肅點兒行嗎!”
元午突然收住了笑,停下了。
林城步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想往後退,感覺下一秒元午的巴掌就會呼過來。
“舒服,”元午轉過臉,在他耳邊跟吹氣似的說,“舒服。”
這種帶著氣流的低聲細語,立馬讓林城步身體裡一陣愉快地痙攣,差點兒哼出聲來。
“是要這麼說嗎?”元午問。
“……算了,”林城步翻了個身,一條胳膊一條腿搭在元午身上,把臉埋進了枕頭裡,“我現在臉都快燒著了。”
元午摸了摸他的臉,頓了頓又往他腦門兒上摸了一把:“我操,你真不是發燒嗎?”
“嗯?”林城步跟著也摸了摸自己腦門兒,“發燒不是會覺得冷麼?我不冷啊,我熱氣騰騰的。”
“有體溫計嗎?”元午坐了起來。
“不是吧,”林城步愣了愣,“我真沒發燒。”
“體溫計。”元午開啟了臥室的燈。
林城步只得起身去小藥箱裡把體溫計給翻了出來。
“38度1,”元午盯著體溫計,“去醫院吧。”
“啊?”林城步震驚了,“是不是量錯了?我再甩甩重新量一下。”
元午把體溫計還給他,他拿過來狠狠甩了幾下,確定水銀柱已經縮無可縮了,這才又重新夾好。
過了十分鐘,元午抽走體溫計,對著燈又看了一次:“38度1。”
“不是,”林城步拿過體溫計確定了一次,“我為什麼啊,我已經虛弱到做個愛都會發燒的程度了嗎?”
“你做這個愛之前就已經在發燒了,”元午嘆了口氣,“你給我捏背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手很燙……去醫院吧?”
“……不去!”林城步把體溫計扔到一邊,往床上一躺,“操!不去!”
簡直沒面子,就算是病剛好,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