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少商雖然對龍陽之事略有所知,也曾在那些不入流的地方撞見過一兩次,但是親身上陣卻是頭一回,何況顧惜朝又是這樣謫仙般的人物,之前憑著熱血上頭半哄半強把人壓到了身下,到緊要關頭,仍不免緊張得像個情竇初開的在室男。
身下顧惜朝又是掙扎又是呵斥,一雙雪丘在他下腹上擠來蹭去,撩得戚少商太陽穴突突直跳,一時間歡場上的手段花巧統統忘光了,只憑著本能胡來。
曲起膝蓋頂進他的兩腿間,使蠻勁強行撐開,隱於小巧臀間的花穴就露了出來,粉色的褶皺,緊張地收縮起,一顫一顫微微抽搐,像待宰的楚楚可憐的羔羊。
戚少商只覺得渾身都要漲裂開了,再無法忍耐,一手扣緊顧惜朝的腰肢,一手扶著自己怒張的性器抵在穴口,一沉腰猛地頂了進去。
“啊???———”顧惜朝發出淒厲的半聲嘶叫,尾音因為痛苦而生生哽在喉裡。
疼。
前所未有的疼。
他捱過打,受過傷,甚至曾經險些斷了一臂,但是和這種體內彷彿一把老鈍的長刃慢慢剜著的痛苦比起來,那些皮外傷幾乎不值一提。
大顆的冷汗從顧惜朝額角落下,他不明白戚少商為什麼要這麼做,前一刻還溫存親暱,下一刻卻把那個可怕的兇器插進自己的體內,而且是從那麼不堪的地方進入。
被羞辱和被背叛的感覺翻騰湧上,疼痛和憤怒令他顫不成聲:“戚……少商,出……出去……”
其實戚少商也好不到哪裡去,男人畢竟不同於女子,甬道之內儘管溫熱緊窒讓人銷魂,但乾澀得每一分挺進都拉鋸般的艱難。他貿貿然挺進了寸許就再進不了,顧惜朝疼痛之下,縮緊的內部幾乎把他夾斷。
眼看顧惜朝痛成這樣,心下更是不忍,待欲收腰退出,卻聽顧惜朝又是一聲呻吟,連忙定住不動,任憑顧惜朝的內壁把他越絞越緊,不多時也逼出一身冷汗,只得一遍一遍在顧惜朝肉肉的肩窩上輕吻,兩手四處遊走撫摩,時而在胸前擰掐,時而在下腹揉搓,口裡哄慰道:“惜朝,放鬆些,放鬆些……我好出來……”
顧惜朝喘了幾喘,也知道這樣不是辦法,只好依言竭力讓緊繃的肌肉鬆弛一點,一邊扭著想從他身下掙扎出來。
戚少商感到那裡的變化,不像方才那樣死死絞著,而是一收一放地往外排擠,彷彿害羞的小姑娘,怯生生的感覺撓得他心裡又生出幾分不捨。
知道此時退出,按顧惜朝的脾氣,肯定是沒下文了,索性一低頭,咬著顧惜朝耳朵沙啞道:“對不住了……”趁他放鬆的瞬間,又往內頂進幾寸。
顧惜朝一聲慘呼,幾乎昏厥過去,後庭烙鐵熾著一般熱辣辣地痛,隱約還有一股溫熱溢了出來。
戚少商知道把他弄傷了,挺著再不敢亂動,一手在相連的地方輕輕按摩,連綿渡去內力,一手仍在他胸前小腹上揉揉捏捏,好分散他的痛楚。
有了戚少商綿厚內力的抒解,疼痛略少了幾分,顧惜朝白著一張臉,不住噓喘,感到那物在體內埋得更深了,不由咬牙切齒道:“戚少商,我一定殺了你……殺了你……”
甬道里的火熱緊窒超出了戚少商以往的任何一次經驗,在深入的瞬間差點就一瀉千里,現在有了血液的潤滑,他再也剋制不住噴薄的慾望,緩緩擺動腰身,幾欲爆炸的分身開始在那黏熱的媚壁上摩擦起來,口裡痴了一般喃喃道:“我讓你殺……讓你殺……”
顧惜朝痛得死去活來,火熱堅硬的肉刃來回從傷口上拖過去,使他產生了戚少商在他血肉裡攪動的錯覺,意識已經模糊,偏偏疼痛使每一次進出都清晰刻骨,一下,兩下,三下……
殺意慢慢騰起,空著的手無助地在身邊摸索著,終於找到被扯在一旁的布包。
神哭小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