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工”的唐雲揚心中十分鬱悶,作為整個戰略當中的一枚關鍵性棋子,他不得不呆在這兒,給蘇聯人敢於對華沙發動攻堅的戰鬥。
隨著日子一天一天過去,轉眼過了新年,時間到了1922年的3月。
距離國際聯盟對蘇聯進行制裁的開始日期1922年的6月1日越來越近,已經準備了將近5個月的蘇聯這時卻越發沒有了聲氣。這不禁要使唐雲揚起疑,是不是蘇聯方面因為國際制裁的擔心而打算放棄進攻呢?
是不是他們在等待著6月1日的最後期限過去,過了這個日子好避過國際社會的制裁。可那樣,以會使波蘭首都——華沙的城防堅固到幾乎難以攻克的程度。
蘇聯人願意付出巨大的代價嗎?
尤其,這一段時間蘇聯方面的情報工作卓有成效,甚至包括“中華會館”在內都沒有得到進一步的訊息。這時,他的手邊是成堆的報告,其中不管國際局勢的奧妙變化,也不管國內智囊的分析,可這一切全都無助蘇聯發動進攻。
“我什麼時候能夠回家啊!”
這是唐雲揚在遙遠的迦納利群島發出的嘆息,雖然內心之中依然堅信蘇聯不可能放棄耗費了如此多心血的烏克蘭,但究竟是什麼拖延了蘇聯人的戰爭程序呢?
蘇聯當然打算進攻華沙,可紅色蘇聯的**病以犯了。他們的肅反這時擴大到了軍隊系統,由此導致的指揮員更迭居然是他們不能發動進攻的唯一原因。
“我們要批評托洛斯基同志的唯軍事技術論,在前面我們的進攻當中,因為軍事將領的貪生怕死和機會主義傾向使我們的紅軍士兵們付出了相當多的代價。我們不能再任由這種情況繼續下去,所以在波蘇戰爭的前線指揮員我們必要要更換為一個對軍事更加熟悉,更加堅強的指揮員才是唯一正確的手段!”
這是蘇聯革命委員會里發出的聲音,雖然這段話不是直接出自於列寧,但請大家相信在這種以個人威望為前提的管理方式下,除過個人意志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可能。
可是,蘇聯為何會如此選擇呢?除過托洛斯基,誰還能擔任在波蘇戰爭裡前線指揮官的職位呢?
請大家放心,在政治掛帥的蘇聯這不是什麼難事。斯大林作為察裡津保衛戰的軍事明星,這時被抬到了一定高度的位置上。
“斯大林同志作為一個堅強的布林什維克黨員,我們相信他可以在前線的戰鬥裡繼續磨練自己本已精湛的戰爭指揮藝術,同時使華沙方面的作戰能夠因為得到堅強的指揮而順利進行!”
我們看得出來,在蘇聯這個黨大於法的神奇國度裡,政治鬥爭更呈現出一種激烈和殘酷的現象。畢竟,誰得到黨內的領導職務,誰就可以獲得管理整個國家的權利。相信任何一個政客,面對這種毫無制約的競爭,競爭起來不擇手段、不顧廉恥。
相信任何一個明眼人看到“波蘇戰爭”的程序裡這樣一個變化,都會發出會心的微笑。搶奪勝利果實,尤其勝利就在前方的時候。在國際上玩弄這種伎倆的往往是大家最不齒的美帝國主義者,真沒想到蘇聯的這種伎倆居然會玩弄在國內,真是使**開眼界。
恐怕,這依然還只是證明了作者的一個觀點。即,一個好的政府,首先體現在國內政治、經濟、法治的水平上。至於他們在國際政治裡使用了多麼骯髒的手段,都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問題。正如同,美國在最後時期參加第二次世界大戰,反而使他們坐上國際政治的頭把交椅,並被看成是拯救者、解放者的現實一樣,這就是國際政治,它本身就是一個骯髒的世界。
可是誰如果把這種手段,帶回到自己國內,那麼解體後不得不進行的“休克療法”才是政治無能的最直接體現。
在這一段時間內,中華聯邦的反應卻出奇的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