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天養遞過信箋,景帝急不可耐的讀了起來。
讀著讀著,臉..白了...
緊跟著雙手開始顫抖起來,抬頭莫名驚詫的看向郭天養。
“六,六百人?奮武營加上東廠一共派了六百人打一個百戶所?”
六...六百?這還是演習嗎?這是他媽準備造反啊!
郭天養腦子嗡的一聲,當即跪地號喪起來:“陛下奴婢冤枉啊!!!奴婢再怎麼糊塗也不可能派六百人打一個百戶所啊,請陛下降罪!”
接著就是咚咚咚磕頭聲響起。
景帝盯著信箋繼續看下去,額頭青筋綻出:“連永?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太子也在,他怎麼跑過去的..這個畜生!到底是他們倆誰幹的!”
郭天養跪伏在地,抖似篩糠:“今早殿下來問老奴演練之事,老奴不敢撒謊,想來殿下只是一時好奇跟了過去。連永!一定是連永那狗奴乾的,陛下放心,奴婢肯定饒不了他!!”
三百人..打過去,無非是讓連永吃點皮肉之苦。
如今六百人弄這麼大陣仗,怕是命要搭進去了。
我可憐的乾兒子...
“放屁!”景帝暴怒,“一個隨堂太監,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鬧出這麼大陣仗,一定是那孽畜乾的!”
“他們竟然還敢去打孟為民!我大景難得出了這麼一個至純至善的君子,這群混賬!”景帝開始咬牙切齒起來。
“他要出了什麼閃失,天下人該如何看待朕?還不趕緊派人把他們召回來,立即停止演習!”
見郭天養趴在地上還在抖,景帝一腳將他窩翻在地,殺氣騰騰的道:“沒用的東西!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好!要是鬧出了人命,你就給朕等著受罰吧!”
郭天養一翻身,慌慌張張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