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內心的疼痛,吐出最後一句話:“只有依靠白澤的鮮血來維持生命。”這話也是無可奈何說出的。他真想一輩子都不要讓伊沫瞭解真相。
伊沫帶著一絲無奈和一絲的妥協,曼聲道:“所以,夜影才不顧一切的危險而為了你去取白澤的鮮血。而夜影所面臨的不止是白澤的危險性,還有官府的追查。因為白澤是神獸。對嗎?”
雲祈的眼裡充滿了無奈望著她,她簌簌地流下了淚水,又繼續道:“你為了我,動用了內力。所以才會吐血。所以,夜影才會又一次地去為你取白澤的鮮血!那天的論劍會上,夜影的斬殊劍讓所有的人都認出了他。他們想要殺他。因為他是一個殺手,曾經有過很多的生命在他的手上流逝!”
夜影只感覺自己的背上一緊,他怔了怔,複雜詫異的目光看向少女。雲祈也是略微一震,磁性的聲音帶著沙啞:“你,都知道了。”
“我不是傻子,我都知道!這麼多的端倪,我真的看不出什麼嗎?”帶著哭腔,帶著悲傷,帶著痛苦,帶著無奈,帶著心疼,帶著難以置信和憤憤不平。
“伊沫——”雲祈一把摟住她,將她埋入懷裡,任由少女的淚水恣意蔓延在他的身上,浸溼了他雪白的袍子。他緊緊擁著少女:“對不起,我不想瞞著你。可是,我也不希望你受到傷害。你知道嗎?”
“若是要與我生死與共,你就不應該瞞著我。不應該一個人揹負著這麼大的痛苦。讓我替你分擔一點!”
“我是永夜城的少主,永夜是一個地下王城,它的崛起就是抑制所有王朝的利器。它的存在像是挾制住敵人的軟肋。它的統治者需要冷血,需要無情。我一出生就註定了要繼承這座城池。我沒有辦法改變自己的命運!才被我父親······種下情蠱。”雲祈的聲音像是徹底粉碎了伊沫的心,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有哪個父親會這般的狠心傷害自己的孩子。
伊沫嗅著雲祈身上特有的甘草氣息,聲音有些低沉:“雲祈——你告訴我,到底要怎樣才可以解除你的痛苦。我不想看到你痛苦的樣子。我不想······”她的聲音從最開始的低沉變得沙啞,最後帶著哭腔溢位喉嚨。她已經無法再抑制自己的痛苦,她無法再讓自己去面對現實!
一個冷冷地聲音再度響起,像是往她的身上澆了一盆冷水:“你既然知道雲祈不可以愛人。那麼,就請你離雲祈遠一點。”夜影瞟了伊沫一眼。
不知怎的,這句話像是要生生地將她凌遲!雲祈中的是情蠱,他不可以愛上任何人。否則······她說不出話來。難道這樣便是結果?難道這樣便要結束一切嗎?她愛的本來就是一個錯誤嗎?
“夜——”伊沫隱隱地聽見了雲祈的聲音帶了些暴怒。心中咯吱一聲。雲祈似乎是在隱藏著自己內心的衝動,強壓制著內心的痛楚,開口道:“這一生,我希望可以為自己活一次。即使,愛很疼,我也要!”他滿目神情地看著她,她的心卻像是被鞭笞一般的難過。
“你——”夜影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他默默地垂下了眼瞼,一股冷然的氣息繚繞在整間石室內。他默然了良久,立即衝出了石室。
伊沫目瞪口呆地望著夜影離開的背影。
四處的金碧堂皇,偌大的宮殿內堆砌滿了寶物。到處都是琺琅器和珠寶。一個雍容華貴的女子倦倚在軟榻上。全身都是珠光寶氣,她安詳地閉著美目。直到一個長相清秀,衣著簡單的小婢女通報:“太后娘娘,皇上來了。”
那雍容的女人只是略微地揮了揮手。示意婢女離開。那女子離開後。一名全身氣宇軒昂的少年走了進來。一身暗紫色鑲著金邊的龍袍,玉冠將墨黑的髮絲樹立在頭上。一雙劍眉直插雲霄,一股王者霸氣與生俱來。
他上前禮貌性地向自己的母親請安。還未等待他開口。那雍容的女子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