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身上的潰瘍,就是癒合不了,就算醫生包紮了,敷了藥,久而久之,還會粘在上面,導致每次換藥,老人就會痛的哦吼連天。
張媛媛快步走到了老人的身邊,俯著身,露出了心疼的表情:“爸,好點沒啊?”
我們幾人並沒有將老者圍住,而是站在他的床尾。
我盯著這骨瘦如柴的老人,臉上沒有一點生氣,臉頰都完全凹陷了進去,雙眼的眼眶的凹陷,顯得眼珠都凸了出來,鼻子上插著管子,整個人看起來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
但是沒想到的是,老人在聽到張媛媛的聲音之後,‘噌’的一下坐了起來,原本看起來十分衰弱的身體,居然卻如此的精神:“哎呀,給我換個護工,這個護工我不喜歡,懶得很。”
張媛媛連忙點了頭,應下了這個要求,再次對著老頭問道:“你感覺怎麼樣,怎麼感覺你又瘦了啊?是不是吃不下東西?”
但是那個老頭卻搖了搖頭,聲音居然還比較有底氣:“吃的下,我吃的還多呢,精神感覺還可以,只是不知道為啥,這腳上,手上的洞洞,就是不好,煩死了,我都覺得我沒事了,媛媛啊,把我接回去嘛,這醫院待著,太難受了。”
張媛媛聽到這裡,來到了床尾,輕輕的將老者的褲腿給撩了起來。
果然,老者的腿上一共有五個被白色紗布包裹起來的‘傷口’,並且老者的腿,十分的瘦弱,看起來就像只有一根骨頭一般。
而此時,坐在床上的老者也發現了我們幾人,將目光看向了正將自己褲腿放下的張媛媛:“這幾個小夥子是?我的孫兒在哪裡?”
張媛媛一邊介紹起我們,一邊扭著頭看向門口的位置:“這幾位是我朋友,過來看一下你。兒子!過來,快點!”
我們隨著聲音看向了並沒有進病房的鄭義,發現他原來並沒有跟著我們進來,而是在門口站著。
張媛媛迅速的跑到門口,一把就將鄭義給拉了進來。
我和師兄們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
‘看樣子,師兄也沒有發現這老者身上有奇怪的氣息,那就說明,陰邪之物,也並不是他引起來的,很可能他自己也是受害者。’
想到這裡的我,又想起了在車上起的卦,於是微笑著來到了病床的另一邊,並對著老者問道:“老輩子,問你個問題哈,你兒子,就是張媛媛的老公,是不是家裡最小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