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圓球滾動而去。
“他……他能做到嗎?”方如不禁疑問。
黎小冉堅定地道:“能,他一定會做到。”
“為什麼你會這麼信任他?”
黎小冉目中閃著光芒,說道:“我也曾經歷過黑暗時刻,那時生不如死,絕望之際是他拯救了我!”
第二日,白千道來至浩瀚大酒店,這是允城最好的酒店。
錢德海今日會來此,這是個色胚,來這裡自然是尋歡作樂。
方如不可能查的更細,不知曉錢德海會在哪間客房,但不脫離最貴的那五間,白千道稍稍入侵,就已知曉了。
同時,他微訝,那杜雨念也開了房,原來她與悲如的老地方在此酒店,那間2002客房。
錢德海要的是2004客房,這五間昂貴客房並排一起,但中間俱是有道門間隔,有一個專設電梯通往這最高層。
白千道是待悲如取到古城圖影印件,再暗中取來影印一份,沒在意他們的約會地點,現在知曉了,心頭一轉,多出個計劃。
浩瀚大酒店最頂層,幾乎成了允城高官達貴們的宣淫場所,今日就有杜雨念和錢德海在此,彼此分開,互不干擾。
錢德海先來此,有兩個豔女陪著,盡享其樂。
恍惚間,他追逐一個豔女,便開啟一道門,沒看見那豔女,就又開啟了另一道門,只見那豔女正在那裡衝他媚笑。
“小乖乖,還想跑。”錢德海撲了上去。
“你今天好粗魯。”豔女有些埋怨,又很是享受。
不可描述……
直到門被推開,悲如站在門口,一臉驚呆之色。
他衝上去,對著錢德海一頓揍,終是把其打醒。
錢德海唉聲痛叫,又莫名其妙,自己怎麼會與杜雨念在一起,做了那事,心中突地惶恐。
悲如又搧了杜雨念一巴掌,讓她徹底醒來,尖叫聲。
悲如陰沉坐在沙發上,看著這對,詢問著,心中更是陰沉。
杜雨念也迷糊,她還以為是悲如進來,誰知是她最厭惡的錢德海。
她是陷入淫慾中難以自拔,但也分人的,這錢德海禿頂,長相猥瑣,哪裡會中她的意,這就感到萬分羞辱。
錢德海撲通跪下,喊道:“杜市長,我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我……我們都被人陷害了……”
“殺了他。”杜雨念還沒穿衣服,惱羞不已,指著錢德海嘶吼。
“不,不要殺我,饒命……”錢德海磕頭如搗蒜。
悲如沉聲問道:“真要殺了他?”
杜雨念滿眼狠毒,說道:“是,我已不能與他共事,他知曉太多,必須殺了。”
眼見悲如站起身,錢德海嚇的往後爬去,哭喊求饒:“不要殺我,我保證離開允城,什麼也不說出去……呃……”
錢德海突地搖搖晃晃,翻白眼倒下,全身抽搐,很快沒了聲息。
杜雨念衝上前,試了試他的鼻息,又不停地往後退,驚恐地道:“他是怎麼死的?”
悲如目視錢德海已是發黑的身軀,冷哼一聲,說道:“他被下了藥,心血閉塞死去,有誰在陷害你,欲讓他死在你身上。”
“是誰?”
“這要問你了,誰是你的對手?”
杜雨念心中念轉,身在政界,誰都有可能是自己的對手,最大的可能是那成副市長?
又聽悲如疑惑地道:“這誰處心積慮,難道只是為了讓你出醜?”
悲如站起身,四處尋索,在一藝術品處找到一個針孔攝像頭。
他的面上浮起一絲兇悍之色,對著攝像頭說道:“不管你是誰,我一定會找到你。”
另一處,白千道悠閒地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