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問題。”杭安琪臉上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並不見勝利的光彩。厲都背上花心大蘿蔔的莫須有罪名,拿出大毅力放下執念認輸,不意杭安琪堅忍不拔,竟然奮起餘勇乘勝窮追,“到這裡才讓你認了一半的罪,在我杭安琪的法眼底下別想心存僥倖。你敢否認剛才沒有起歪念?‘沾花惹草’絕對沒冤枉你!”
厲都有種噴血的衝動,不過事關依姐不得不重振旗鼓上陣:“別說我沒亂起邪念,事關依姐清譽,咱們不能隨口亂說‘沾花惹草’好不好!”厲都又扯起大道義的旗幟,哈,不討論這個問題,大夥就可以熄火停戰了。
沒想杭安琪出奇的頑固:“正是事關添依的清譽,所以更要讓你現出原形,讓添依認清,免得鬧出什麼不能收場的出格舉動!”
“杭安琪小姐,你這是對我的侮辱!我厲都堂堂男子漢大丈夫,行事求光明磊落、問心無愧!和衛天法起爭端保護相熟的一個弱女子,那是身為一個男子漢的天職所在,我絕無其他非分之想!也許你說的沒錯,如果是一個長得不那麼漂亮的女子,我也許真不會付出如此大的代價。我自認不是聖人,但終歸我的出發點是善良、純潔的,不應該扯上其他不相干的事情。別說我沒沾花惹草,就算追求其他女子,那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天xìng,無可指責,更不是花心!”厲都見求和不得,乾脆推翻剛才認輸的供詞重提舊案,昂首挺胸,一番言詞擲地有聲,扯起大義,樹立萬丈光輝形象!
杭安琪果然火眼金睛,機敏過人,避實就虛:“假惺惺,騙得了誰!跟我生裝君子,別想矇混過關。我問你,你不是說恐高、暈鳥嗎!這麼半天了,你跟我鬧的歡不見半分萎靡!還說剛才不是假裝,騙添依相信,摟摟抱抱!”
沒說沒發現,剛才jīng神激戰沒發覺大黑雕在雲霧中穿梭飛了半天,厲都回過神來四下微一探頭,一回到現實那種淡淡的擔憂和天旋地轉的感覺又湧上心頭。顧不上還嘴,兩手不敢抓杭安琪只好攥緊鳥毛,盤膝口誦清心訣,想同時運起清心訣的周天搬運和盤古體凝練法兩種法門,卻再也回不到那種空靈的心境無法同時執行,大好神功杳無蹤影,不禁遷怒於人,對杭安琪又多恨一分。
“喂,不要把我的大黑抓疼了,牽著我的打狗棒!”杭安琪遞過棒狀的法寶讓厲都有所依靠,嘴裡唸叨,“剛才還底氣十足的跟我強辯,被我說破又生裝恐高!裝的那麼像難怪添依上當!本姑娘可沒那麼容易被你騙住,管好你的爪子,要抓就抓我的打狗棒不要亂下爪子!”
厲都那氣,差點沒憋住這口氣,清心訣出口變成“我忍,我忍,我忍……”自己要扭轉杭安琪心中的形象自然是沒希望了,不過我又何必在乎她如何定位我!她漂亮幹我何事!她修為高幹我何事!她伶牙俐齒幹我何事!我跟她辯什麼勁,剛才絕對是吃飽撐著乾的傻事!
不再理會杭安琪,自顧自跟兩種法門較上勁。存在就是真理,既然能執行一次,就有其中的必然玄機,自己不過還沒摸到門徑罷了。偶然無意間成就的巫道合修法門,仿若茫茫荒原上的一道閃電,照亮了厲都求道的心。厲都深刻體會到兩種法門同時運轉的無上神效,努力集中身心jīng神回憶、模仿上一次的意境和自然而然的軌跡。
一rì無話,在厲都的指點下,沿著五行河逆向飛行,然後該走某支流,再轉向支流的支流不記幾轉才最終轉上夾金江,逐漸接近厲都的老家。如果走陸路翻山越嶺、繞彎避河,乘飛鳥自然一路通暢無礙,更兼張添依和杭安琪以法力支援飛鳥高速全天飛行,清晨出發rì落不歇直到厲都看不清地形才落地安息。
厲都全心全意沉浸巫道合修法門,略有心得,對杭安琪的冷語挑釁一笑而過,更顯氣度不凡。杭安琪似乎感覺氣勢上落了下風,耿耿於懷,忍不住時不時找厲都的茬,想在言語交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