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前非,一會老毛病又犯,師遙遙道,再不專心名師不得不變嚴師。厲都也是朽木一根,師遙遙恁大心機基本白費,不覺有些鬱悶。
厲都問師遙遙是否經常來這裡散心,師遙遙道偶爾來,白天原本是來放孔明燈的。說起孔明燈,師遙遙馬上掏出一些物件,也就一個皮囊一盞特製油燈並其他一些小零件,厲都對此也不陌生,兩人一起動手,把燃著烈烈火焰的孔明燈送上夜空!看著天上孔明燈隨風而去,有如放飛無數煩惱絲,人似乎輕鬆了很多!如果腳踏飛劍,直上青冥,逍遙天地間,那又會是一種什麼感覺!大凡菜鳥修士都有這麼一個心結,厲都和師遙遙兩人看著夜空那點火光,都有些痴,久久無語!
不知不覺天sè放亮,兩人興致勃勃的欣賞rì出美景。突然師遙遙叫道忘了早修,兩人這才急匆匆的下山,厲都送師遙遙回去才返身回宿舍。不幸的是,楊嘉宮撞到了某些情景,厲都慘遭其逼問:“孤男寡女,宿夜不歸,衣裳盡裂,說有何jiān情,抗拒從嚴坦白從重!”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分辨的好,越分辨越被認定心虛。厲都斷然否定一切可能,丟下一班人疑神疑鬼自行補早修練功去。
李士基和張添依的婚約很快傳遍班裡,有人喜氣洋洋有人鬱鬱寡歡。張添依在厲都口裡消失,除了張添依厲都眼下沒什麼美女可供彰顯自己的花心,花心策略因此遭受巨大挫折,師遙遙卻心情大好。李老師的婚禮定在chūn節,同學們商量在婚禮上各獻節目,師遙遙拉著厲都排練。
李民和厲都兩個失意人湊一起喝悶酒,一個責怪姓什麼不好偏偏跟李老師同姓,害得他錯把兄弟當情敵,這個責任完全在錯誤的姓氏上;另一個指出某人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兄弟金玉良言當毒藥來翻臉,看在同傷一情的份上,免了死罪!
厲都斷定李民有戀姐情結,李民堅決否認,一定是某人死xìng不改又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把自己的不良情結強加別人頭上,莫非皮癢。厲都爭辯自己那是愛慕,純純的、淡淡的愛慕,絕不是情結。
厲都搞不懂,李民既然知道內情為何飛蛾撲火,非得搞得隆重悲慘收場,莫非有悲劇情結?李民大火,哪來那麼多情結,情之為物豈能勉強,教人無法抑制的生死相許,像某粗人豈知一見鍾情,什麼愛慕說得動聽,只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情結!
鬱鬱寡歡連帶修煉都沒jīng神,厲都jǐng覺,豈能如此蹉跎歲月,當斷不斷有何作為!帶上幾支清香一壺濁酒來江邊祭祖,一連三天從清晨到黃昏,厲都跪坐江邊禿巖上勵志,在祖宗榮辱面前在斬斷年少情懷,堅心智求神通!
偶然見頑童戲耍水車,有個小孩在江岸的陸上圍起土堤,打來江水蓄勢,然後一決堤細藤編造的小水車軲轆轉,水勢不減沖垮另幾家小孩的的堤壩,另外幾個小孩不服氣選更高的地勢、築起更高的堤壩、打來更多的江水蓄勢、以更大的衝擊力沖垮前面的堤壩。
厲都看著心裡豁然開朗,解開心裡一個心結。最近有個難題一直縈繞心頭,霹靂水車威力全憑強大水力,滔滔江河自然水力足夠,但大江河流通途要道,多為集居之地,隱蔽xìng很成問題。厲都曾計劃打造一艘大船,架上水車直通船底江水,而整艘船籠罩在封靈大陣中,並在一艘小船上改裝試驗,這個設想可行是可行,只是動力方面有所不足,隱蔽xìng同樣無法保證。現在突然想到,強大水力不一定要找大江河,偏僻山坳的塘壩並不少見,找個山窩窩築高壩或者乾脆找個地勢高的湖泊,問題輕鬆解決,自己當初怎麼不開竅。
厲都意興盎然,對幾個小屁孩說願意幫他們建個像樣的堤壩,小孩高興的領他到一小山澗。厲都抽出飛劍法寶,運起法力切割方方正正的岩石塊,壘疊起來兩道石牆,中間用石灰粘土砂漿夯實燒乾,花了一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