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到季曉南報名了,旁邊還有一群人在等著季曉南出醜呢,想這樣的人大字不識才差不多。這裡的簡體字簡直就是給季曉南開的最大的外掛。季曉南絕對絕對的是往死了讀十四年的書。不僅與國際接軌,與老師接軌,與**十八大分分秒秒不斷檔,連蛋殼上的透氣孔都可以用顯微鏡看個一清二楚報個整數給你。哈,毛筆鋼筆字不說鐵畫銀鉤,也是一方端正,如一壺清泉,自行其樂,自成一派之感。而且季曉南可是念工業設計的,素描,國畫,工筆都是會的。尤其是國畫,這可是季曉南唯一的童子功。
當季曉南端端正正地寫完名字帶著自己的雞崽兒,兔仔兒走的時候,那個幫人報名的先生突然從後面叫住季曉南:“嘿!本來還想聽一出好戲,看看口水仗,沒想到居然縮了,真是掃興。敢問,前面的窮光蛋你是孬種嗎?”
季曉南迴頭好笑的看著他:“怎麼這個通告上寫了孬種或者窮光蛋不能來了嗎?”
季曉南一說完,旁邊的人又開始了譏笑:“他居然承認自己孬種。”“太沒骨氣了。”“沒辦法這種從鄉下來的粗人哪裡懂什麼君子之道?”那個問話的人也是好笑的回:“沒寫是沒寫,你要是來參加比賽想奪魁的話,就得看你的技藝是不是也和你臉皮一樣天下第一厚尺寸了。”旁邊那些公子哥兒一聽笑的更加東倒西歪了。
季曉南也不生氣,“那你說說看這個縣夫郎是不是也能因著我這個天下第一的厚尺寸臉皮給個第二名的獎,虛名我也不要,銀子就好。”此話一出,那些公子哥兒都忍不住笑出聲來,“你沒有什麼好笑的,有本事的也博一個天下第一的彩頭來。”說著就帶著兔子雞嘰嘰喳喳的急慌忙慌的趕回集市。
那先生看著季曉南的背影,“還真是個有趣的人。有趣,有趣。”
作者有話要說: 改過了哦 ;各位
第七章
季曉南拎著雞崽兒筐,一手提著兔崽子籃子,重新殺回了集市,繞了好久才找到自己牽掛的羊,左挑右挑,挑了隻剛產下小羊的羊哥兒,因為不忍它和自己的崽子分離,季曉南就把一大一小都買了,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把四兩銀子砍到了三兩二十文,心滿意足的牽著兩頭羊走了,怕是羊在路上走餓了,又花了三文錢向買羊的老頭買了一籃子胡蘿蔔。把雞崽,兔崽,胡蘿蔔都捆放在了羊背上,自己提著海棠糕,牽著羊慢慢的走到約定的城門旁邊的柳樹下,想起那二月十八的書畫大賽,狠了狠心,又牽著羊到了賣文房的店,花了一百八十文買了點宣紙,筆和墨彩。在打包的時候,無意中看到那賣文房的人居然用著好像鉛畫紙一樣的紙來捆紮宣紙,還用細繩卷的鉛筆做著標誌。
看著那小二用著這兩樣像是來自現代的工具,季曉南實在按耐不住:!“小二哥,那個筆和紙,就你現在用的是什麼。”“這個啊,就是我們用來打包做記的繩筆和粗紙啊。沒什麼稀奇的。”季曉南一聽更加激動了,“那你能賣點給我嗎?”“這個。你要買?”“是是,我要,你賣多少錢。”小二哥倒也爽快,“這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你要是要的話,就五文錢,我給你一箱。”“好。”季曉南麻利的掏錢。“最後小二哥把大概七八十張大約a3的鉛畫紙和四五十隻鉛筆全都裝好了箱子,還送了十來塊白乎乎的東西。指著那說,這是清石,你要寫錯了的話,用這個擦就行了。這些東西啊是我們這一行每家店都會做的,都是自家用,上不了檯面,今天看你買了這麼多,也就當是半賣半送了。”季曉南看著滿滿一箱的紙筆橡皮高興的和什麼似的,“以後我還到你們這兒來買!”說著就把這一箱又捆到了羊背上,把雞崽子那筐放到了小羊背上,吆喝著回了柳樹下,吃著海棠糕等著李爹爹他們。
不一會兒,李爹爹和其他兩位夫娘就來了,四個人個拿了五文錢以作路資。最後倒是那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