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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滿面桃花,寬闊的額頭上都凝了不少□之水,不知是油還是汗,看著李遇雙眼迷離,一把抓住李遇不穩的手,"李,李老弟,,今日時日不早,你我,你我還是早些上床歇息,歇息吧。"說完起身就摟了李遇個滿懷。

李遇被這麼個肥頭大耳,喘著粗氣的鄭二抱在懷裡,心裡作嘔,可是自己身子不對勁兒,門外有人守著,還擔著要當探子的責任,推不得,打不得,一時竟真的被鄭二得了手,拐上了床。

清瘦的身子被大腹便便的鄭二一壓,果真是胸悶氣短。"李老弟,你就從了我吧!"鄭二一張油嘴就往李遇脖子這兒親,李遇聞他頭頂的氣息欲嘔。鄭二再接再厲,直接把李遇的外衣,中衣扒了,直到露出光潔的胸膛,忍不住就又咬又親的,被三百斤的鄭二壓在身下,而且這鄭二力氣沒半點懈力。李遇雙眼冒火,這算哪門子迷藥!木林林,你個狗爹養的!

丑時,木林林和環兒酒足飯飽,直接在天祥開了個包間共享魚水之歡。

李遇卻一臉蒼白,跨坐在昏睡得像頭死豬一樣的鄭二脖子上,左右開弓,最後見這豬頭臉腫了三圈才罷休。又到了桌旁把環兒送來的那壺酒的空酒壺摔了個稀巴爛。月色照入屋子,坐在桌邊的李遇上半身遍佈這青紫痕跡,還有咬痕,摸了摸自己的雙川,一心的怨火才平息了點兒。

想剛才一幕實在是兇險,那噁心的鄭二已經脫了褲子,骯髒的傢伙在自個兒□亂蹭,一雙肥手正要扒自己的褻褲,還好問語兒爹要了個迷藥,否則自己真要徹徹底底地不堪入目。

握著雙川,李遇神色突然一凜,難道那夜的曉南也是如此?一雙黑眸在清冷的月色下,渾了。

第二天中午,鄭二醒了酒,迷迷糊糊地從床上爬起,嘴巴子生疼,低頭看這李遇躺在自個兒身下。掀起被子,只見二人身上不著寸縷,李遇的腿間白白一片,身上也是一片的青紫,一地散亂的衣物。鄭二心中狂喜,昨夜得手了!

看著李遇薄如鋒的雙唇,鄭二心癢難耐,壓著李遇就要親上來,李遇知道他過來,猛地睜開眼,一拳揮上他的眼窩,鄭二沒做防備,打了個正著,一個骨碌就滾下了床鋪,哇哇大叫,眼要瞎了。

李遇裹好被子,跳下床,"虧我以為你是個什麼君子,與你做忘年交,你竟這般折辱於我。"言罷對著鄭二的頭腹踢了好幾腳。

這時外面的家丁聽著裡面的響動,知道不好,趕緊衝到裡面,看見打人的李遇,立刻把李遇壓到桌子上,把鄭二扶起來,拿了衣服披上,"老爺,老爺,沒事吧。"

鄭二好容易地坐好,喝了口水,卻嘴巴子生疼,吐了出來,竟是一口血唾沫,怎麼就一天這上火到這種境地。看著被下人壓在桌子上的李遇,桀驁不馴的眼神,鄭二想起昨夜,心下偷樂,這就是被王尚書掃地出門的三哥婿,果真滋味不一般啊!

"李遇老弟,莫氣,莫氣。你我昨夜酒後亂性,如今木已成舟,飯已成炊,若再要糾各種對錯也是無濟於事。"

"想我李遇頂天立地,如今被你如此折辱,定讓你不得好死!"

鄭二看著被四個家僕壓在桌子上的李遇,含恨的劍目,白花花的脊背,筆直的脊柱,心神又是一晃,摸著李遇的肩頭,"李老弟,此事是鄭某的不對,但你若動不動就是性命的,也是太傷我對你的一心愛慕與賞識。想你現在在鏢局謀差事,雖說走鏢也能有幾個身外之物,但免不了風裡來雨裡去。如今被家中夫郎嫌棄,無家可歸。不如就此機緣,你我認個兄弟,你我以後真心以兄弟相待,何如?"

李遇頭抵在桌子上,一時羞憤地閉起雙眼,不作言語。

鄭二欣喜,"你們幾個膽大包天,快把三爺放了!三弟,日後你在寄情閣的開銷全記在為兄頭上。"順著李遇的脊柱摸了一把,"賢弟,為兄今日有要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