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活那是你們的造化。”
鄭二幫夫人順了順背,“我知道夫人辛苦。”青杏沒得著趣兒也沒什麼。
“二哥,今日叫小弟前來,不知道有什麼要事啊!”
鄭二胖裝作一點兒嗔怒,“賢弟這是什麼話,在為兄的府邸難道只有有要事,賢弟才會賞光與為兄相聚嗎?賢弟,怎麼這般疏離。”
胖子吃醋了,李遇沒有理會鄭二,獨飲了一杯。
但鄭二怕是隻要這樣遠遠地看著李遇就足夠了,那神情就像餓死鬼盯著外帶全家桶,“賢弟,為兄過幾日就要遠赴南洋,南洋那裡多是古玩奇珍,想來賢弟必是喜歡那些東西的,再說弟夫的木料也是在同一撥船上,弟夫要是一起也可以親自挑選南洋的珍貴木料,怕是也會滿心歡喜,還有你家滿兒,小孩子得多見世面啊!南洋之行之於我們兩家也可在一路上多多聯絡感情,百利而無一害啊!”
“兄長,我和曉南兩個適才破鏡重圓,尚在佳期,實在不適合出門遠行,況且家中幼子體弱多病,還多需照顧。至於置辦貨物,我與曉南若是連兄長都信不過,那日後在青松還可以倚仗何人呢?”李遇一副望大哥體諒,小弟來日再報大哥恩情的表情簡直都可以直接授予影帝了。曉南心中點無數個贊,滴水不漏!
王管家見鄭二語滯,忙上前代答,一副為主人解憂的好狗樣,“三爺與三夫人破鏡重圓,自是需要有喜事喜上加喜,南洋之行想必一定會讓二位感情情比金堅,相信以鄭府的財力,讓主子們開心定是不成問題。若是滿少爺體弱,我們讓青松最好的大夫隨船跟著便是了。本是百利無一害的好事就等著二位給我們家二爺一個薄面了。”
李遇裝是思忖片刻,頗是難過地說道:“曉南自小未出過青松,又是自小暈水,剛剛產完滿寶,身子也未恢復地很好,要不這樣,我捨命陪君子,望兄長給小弟個小別勝新婚。”
還未等鄭二開口,青杏一副天真地問:“滿寶不都快週歲了,怎麼還是剛剛生產,這遇哥真丈夫的,果真是不在意這,等,小,事。再說了,青杏覺得這越沒見過世面才更要見見,不知道是不是這個道理?”
“側夫人說的也是,我季曉南悶在青松這麼多年,也是想出去透透氣。看側夫人保養得不錯,想必是會帶著卓兒一塊兒去吧,要是一塊兒去了,我和滿寶才能有個伴兒呀!”曉南咬住青杏,你要不去我就不去。
青杏看了看鄭二,咬牙應下了,“我和卓兒怎麼會捨得錯過呢?”
“既然大家都答應了,那咱麼後天就出發,三弟弟夫,回去好好準備,把店子都交代交代,這一切的花銷為兄都包了。”鄭夫人催促著王管家快些上點熱炒:“大家也別閒著了,吃菜吃菜。邊吃邊想。”
好一個邊吃邊想,曉南夾了塊涼拌牛肉,透著南洋的玻璃酒杯,端詳這個瘦削如骨的男人,在這個鄭家,唯一看不透的就是這個鄭夫人了。
後天一早在碼頭集合,曉南和李遇特意遲到了那麼一時半會兒才來,而一行人見少了滿寶都不是滋味,尤其是抱著孩子的青杏。
“二哥,滿寶一早上就發燒了,就在家歇著了,我帶著曉南給兄長賠禮,這也是食言了。”鄭二眼見著船就要開了,還能說什麼,只怪自己沒一大早讓王管家去接。“賢弟說什麼見外的話,快上來。”
然而曉南才是今天一早最最鬱悶的一個,他的鎖骨這兒居然出現了雲紋,雲紋啊!和懷滿寶的時候一模一樣!不是說了自己傷了胎袍,不孕不育的嘛,怎麼又有了!因為這事出突然,又不能讓計劃泡湯,只好瞞著大家,用法術隱去了雲紋,硬著頭皮來了。曉南的心在泣血,真的真的好需要杜蕾斯,岡本,毓婷!
看著此時站在甲板上向他伸手的王八蛋,曉南一口咬死他的心都有了,但眾目睽睽的還是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