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下,行不?”
“都依你,這位爺兒多少錢?”安叔變了變聲,“三文錢一個,你既然要兩個就五文錢吧 ;。”劉家夫婆爽快的掏了錢,準備讓劉金玉拿了東西走人。曉南趕緊拿了個撥浪鼓遞給劉金玉,“這小鼓可是用上好牛皮做的,若是心裡不爽利的時候,敲著玩,心裡就能痛快點。”劉金玉拿起了袋子,“這種東西都是小孩玩的,像我們玩這個,可是沒有用的。”“金玉,快走!”劉夫婆拉了金玉就回了家。
待見他們回了家,安叔拿起身邊的葫蘆,飲了口水,“買兩個給哥哥們。這劉金玉是故意漏的口風?”“怕是把東西又給掉了。”曉南收拾了下被翻亂的攤子,“安叔,我們可以尋劉金玉談談。”
才過了一會兒,突然來了三個彪形大漢,一下子踹翻了曉南的雜貨攤子,“什麼東西,爺兒我在這兒擺了十年攤子了,今兒家中有了急事就被佔了位。這個老東西,你未免也太不識抬舉了!連我魯三爺的位子你也敢佔!”身邊兩個人立馬動手把曉南的攤子都給掀了,扁擔也給折了。安叔一下子衝了過去,“這還講不講王法了,光天化日之下,你怎麼敢這樣子欺負我這老弱。”安叔現在可化成了個老爺子,曉南擔心安叔一時激動,別和那人硬碰硬,露出馬腳,立馬擋在二人面前, ;“這位爺,我們佔了您的位是我們不對,我們把攤子挪開不就行了,您何必這樣砸攤子呢?”
“喲,這是哪來的小夫郎,怪牙尖嘴利的啊。大爺我要砸就砸了,哪兒那麼多廢話,識相的就快點給我捲鋪蓋滾。”這個大漢滿不在乎的推了一把曉南,那力道可是沒半點憐香惜玉,要不是身後有安叔,早就摔個人仰馬翻。也是,這滿臉的雀斑可不就討人嫌棄。“你,你怎可這樣欺負我家小兒!”“我欺負怎麼了,我愛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說著作勢又要打殺上來。
曉南趕緊抱住安叔的腰,“爹爹,別生氣,大爺,別發火。我們佔了大爺的位,我們走便是了。”安叔看著面前三個地痞擋住了面前的劉家大門,劉家大門門口兩邊的小販眼神看著也不簡單。安叔頭一低,“我們,我們走。”便和曉南開始了收攤子。來來往往的人都是敢看不敢管,匆匆略過也沒什麼打抱不平的。
曉南和安叔就這麼灰頭土臉的卷鋪子走了。到了街拐,曉南和安叔尋了個死巷子,把易容都給卸了,“安叔,我們到他們家對面上的茶樓看著吧!”“恩,也只能這樣了。”
這茶樓上雖然不能見著劉家的全景,卻能見著劉家的院子,倒是能見著劉家人內部的活動。最令人不解卻又好奇的是,那院子裡分明就有著一口井!
過了兩個時辰,就見那剛剛轟了曉南走的那個地痞跑去敲了劉家的門,劉家夫婆趕忙給開了門,剛進了院子,就見劉金玉也在院子裡。那個地痞一看到劉金玉就上前抱緊了劉金玉,對他逞兇,還是劉家夫夫把人給攔下,趕忙把劉金玉給送進了屋子,還低三下四地給地賠情。
“這戶人家這樣子過法也是窩囊。”“安叔,看來我們有空子可以鑽了。”
這邊李遇藉口外出散心,出了鄭府就去了青山廟。因為臻善大和尚雲遊歸來,整個青山廟香火又是旺了不少。李遇隨著人流也去求取了支籤。聽著身邊的夫婆,夫郎們議論著臻善大和尚:“過了午飯,臻善師傅會在和緣堂對香客們施經佈道呢。”臻善,李遇也是聽聞過,早些年在青山廟的時候經常贈藥施粥,在鄉里鄉親的也是博得佳贊。
李遇無意於臻善,只是一人在廟裡閒逛,尋那一絲木香。這裡的樑柱,桌椅大多都是松木,都被漆上了厚重的紅漆,掩蓋了其本質松木香,又被灌以日積月累的香火,根本就已經無了木香,況且那抹清香根本就不是松木香。也就是說那縫隙中搜刮下的香灰中所攜的木香也不會是廟中的,否則早已就被這長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