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難受,小胖手揮舞著糖畫,終於讓曉南注意到身下的兒子,準備咬牙讓李遇付出血的教訓。
李遇看到曉南如嘴巴塞滿的小鼠一樣,氣呼呼的,突然皺了眉頭,覺得曉南似乎牙關一緊,等著什麼機會的模樣,就猜到了自己有斷舌危機。
最後挑釁一般掃過曉南光滑的齒列,如靈蛇一般收了回來,流連忘返舔了曉南的上下唇瓣,“打我,你就一點也不心疼,都紅了。”
李遇把滿寶抱了個滿懷,好好靠在自己的手臂上,滿寶舒了一口氣,就乖乖地靠在了李遇的胸膛上。
曉南見著眼前的父慈子孝,簡直欲哭無淚,“你是不是要我在你右臉再賞一個,打勻稱了!”
李遇抱著滿寶,冷冷苦笑道,“你什麼也不知道,卻總喜歡拿著匕首往人心窩裡刺。”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李遇依舊是那麼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我本以為不用解釋,我只要回來,你就會像過去一樣。可是我錯了,沒什麼人可以隨便回到過去。”接著一副清冷的目光直直的看向曉南,“既是如此,你想知道嗎?我的過去?”
“我想知道的不用你說,我自己會去找。”曉南壓低了聲,“李遇,這鄭府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他一而再地加害我,甚至不只是我,滿寶也有危險。不拔出這根刺我是決不罷休。你若不幫我,你我二人不必多言,從此橋歸橋路歸路,明日就去縣衙和離去!”
李遇眼裡卻閃現著驚喜,“不和離嗎?”
曉南心裡明白,現在鄭二催促的緊,李遇是訛定了,行啊,你現在賴著不和離,早晚一天得求著我和你和離,“那你就快去鄭府去吧,現在就去了!”
“曉南,今天,今天。。。。。。”
“今天怎麼了?”
“今天中午我帶著滿寶就已經回過了,他約我們一家明日一起府中做客。”
曉南氣地渾身發抖,“你這是有預謀地坑我,你好大的膽子!”
李遇呵呵地抱著滿寶,“我真的喜歡你。”
李遇迎面一碗茶水。“省省吧你,拿你的小白臉去騙十五六歲的去。”
夜裡,李遇睡在了拎著炭盆,抱著棉被在廳堂這兒睡,這裡總比在老屋好,起碼不透風不漏雨。
曉南和春嬌在房裡琢磨著怎麼樣才能讓滿寶使不出法力。今天有孩子說滿寶是妖怪,那麼明天呢,後天呢,會不會有更多的人傷害到滿寶。現在滿寶畢竟心智未開,所以不僅讓滿寶知道法術是不能用的,更要讓法力根本是使不出來的。
春嬌拿出了一對小金鐲子,在上面寫滿了符文,“曉南,你和滿寶血脈相連,你往上面滴兩滴血,算是認主了。給滿寶戴,能收住法力,不過對滿寶將來的修煉沒有好處,少戴比較好。”
“等他真的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不能做,還戴這個做什麼,出去就給他戴著。”曉南刺破了手指,在鐲子上滴了兩滴血,“明天去鄭府給他戴著。”
“去鄭府?為什麼要帶滿寶去?”
曉南把小金鐲子拿繩子串起來,掛在滿寶脖子上,“還不是因為他有個好爹,再說我也想看看鄭二那兒究竟搞什麼鬼。”
翌日一早,曉南一家就來到了鄭府。鄭二一路殷勤對著李遇,二人兄弟情深,一起到棋軒切磋棋藝去了,說是各位夫人不必等他們吃飯了。
曉南帶著滿寶和鄭夫人,青杏一起在湖心小亭喝茶。青杏已經快足月了,怕是沒多少日子就要臨盆了,可是令曉南奇怪的是,這青杏怎麼沒有開乳呢?其實這大戶人家很少自己哺乳,大多都會請人,自己根本不用開乳。
青杏小心的被風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