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這租地的事兒,你看我地契都帶來了。”李苗這時插了句,“行啊,今兒我們一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你呢。來,小萌快去叫村長爺爺,地保爺爺。”“是!”
“大人的事兒,什麼時候容得你們做主了。張爺,你看這事兒現在辦成嗎?”李爹爹看著張浩。“行啊,怎麼不行。”“來,阿萌你就別去了,安哥還是你去請吧。”李爹爹一臉請求地看著自個兒夫君,“好好!”李伯父就加了件外衫出門了。
“來,小南,吃過飯了嗎?小雨做了好些肉包帶來,你要嗎?”說著,李苗在桌上拿了個冒著熱氣的包子遞給季曉南。羅雨有點不情不願,“包子給你就拿著。” ;“不了,苗哥,我吃過了,不餓。”季曉南隨處尋了個凳子坐下了。這時,羅夫婆笑盈盈地走到自個兒兒子旁,“我們家雨啊從來都是心靈手巧的。”
“是啊,小雨這孩子從小看到大,事事兒拔尖。”李爹爹也讚許地看著羅雨。旁邊羅雨正經叔伯,張伯也笑著:“這孩子寫給我的信啊,條理清晰,字跡清秀,我每次都給寶珠看,讓他別皮,學著他表哥。”旁邊一個數著包子頭的正太,撒嬌叫了一聲,“父親,你又接人家短。”一下子,堂屋都笑語盈盈的,獨獨留了季曉南一個。
好一會兒,村長地保來了。兩家簽了三年的租約。張家也付了季曉南第一年的租子二兩銀子。事兒辦完了,季曉南也就告辭了,李苗要送,季曉南給回了,讓他回去好好照顧客人。
回到家,季曉南拿了個胡蘿蔔扔到兔子的枕頭旁。“你說,李苗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兔子本來專心埋頭啃胡蘿蔔,一下子把胡蘿蔔放下來,驚訝的問:“你該不會不知道吧!”
“果然是這樣啊!”“你難道真的不知道嘛?”季曉南仔細的想了想,“感覺有又好像沒有。我還沒想好這個世界的事兒呢。”兔子呆了,“你可是連孩子都想生了,還沒想好,開什麼玩笑。”“這能一樣嗎,他就和我活在一起。別拿孩子和男人放一塊兒,他們不一樣!”
沒男人你那兒的孩子,兔子腹誹,“那你對李苗有想法嗎?”季曉南呆呆地看著窗外,“我不喜歡男人。”“這裡只有男人哦。”兔子好笑的看著季曉南。季曉南奇怪地盯著兔子,“我就不能一個人和孩子一塊吃香的喝辣的嗎?”
“你不知道嗎?這兒哥少著呢!只要是哥兒,要到二十五歲還沒個伴兒,可是要拉郎配的啊!”
“你說什麼!這什麼東西!”兔子露出一個我果然小看你的表情,“這個可是大麗朝國法!”季曉南搜尋了大腦一遍,還是沒印象啊!“這怎麼回事兒?為什麼我一點兒印象沒有。”“這個阿九不知道也不稀奇,這已經不重要了,問題是你現在要怎麼辦?”
季曉南很桑心:“就沒什麼特例,我可是個拖著孩子的棄夫,到哪兒找人啊!”“季曉南你就認命吧,什麼沒人兒?那李苗不是人啊!”
“別逗了,人家可是香餑餑,多少人搶啊!”季曉南自嘲了,“我可是個拖家帶口的二婚。”“怎麼覺得配不上人家!”“見鬼,我會配不上。你以為這種事兒是你以為你能在一起就能在一起了?這周圍不知道有多少張嘴,多少雙眼睛看著呢!當年,算了,和你有什麼好說的。。。”季曉南扔下兔子,去了廚房煮花木李水。
看著呼呼作響的鍋子,季曉南的思緒飄到了過去。那一世,季曉南沒爸,辛辛苦苦地和親媽過著苦日子,好容易到了十歲,遇到個叔叔,轉眼就有個依靠了,可是,可是因為他,因為別人說憑什麼娶個二婚帶著個拖油瓶,他媽最後還是孤身一人,就此也絕了二婚的念頭。想到這兒,心裡還是發酸,季曉南摸了摸自個兒已經隆起的肚皮,你爹我才不會讓別人喊你拖油瓶呢!把命豁出去都不行!
轉眼過了辟穀日,季曉南餓了這麼多天,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