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
曉南看鄭淵這樣子,想他也是有所思量,便也助他一臂之力,“夫人心慈,怎麼會怕之卓吵鬧呢,青杏你別亂說,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夫人不喜歡之卓,夫人不賢不慈呢。”
這好好地怎麼變成自己說鄭夫人不慈呢,這季曉南是在坑自己,青杏看向曉南的眼神又是加了分怨毒,“青杏,青杏怎麼敢怪夫人呢,青杏是真怕之卓吵到夫人安寢。”
鄭淵喝了口茶,冷冷地嘆了口氣,“我倒是覺得我是擔不起之卓的一聲爹爹了,這有青杏好好照料,我這一日想盡盡慈愛怕也是不成,將來這之卓心裡哪裡會又我的好喲,老爺你還是給我和離去,我這無子之人回鹿家方才有地方可以做的了主。”
鄭二一聽鄭淵要回鹿家,立馬拍了桌子,“青杏,你現在就把之卓交給夫人手底下的小哥,這之卓本來就是應該夫人養才對!”
青杏一聽,立馬就跪下了,眼淚刷刷的流,“老爺,之卓是奴才身上掉下的肉啊,求老爺,求老爺不要這麼狠心,奴才,奴才一定會盡心盡力地服侍好夫人,求老爺憐憫。”
鄭淵嘆了口氣,“無非是想讓你輕鬆輕鬆,可你偏偏每回都要搞成這副樣子,看來也是被老鴇子好好栽培過了,這老鴇子的徒子徒孫我也不想沾,奈何有著老爺的血脈,我也不得不看顧。我日後要是再要之卓做什麼,你也就不要多話了,省的大家難受,怎的?”
那青杏平日被鄭淵揉搓著也就算了,如今在心上人面前被揭老底,又連帶踩低自己兒子,當真是氣血鬱結,一雙美目憤憤含淚,“青杏我本來也是好人家的哥兒,走這一條路也是被逼的,為何夫人如此輕賤青杏,甚至還要帶上之卓,青杏,青杏不服!”
“你是不是隻有這一條路只有你自己知道,我府上的之清公子不知是為何搭上了一命啊。”鄭淵想起自己的親子,眉間的憤恨難以消融。
鄭二和青杏此時聽到鄭之清都是一驚,鄭二對自己夫人知道鄭之清一事頗感蹊蹺,“夫人此時說起之清是為何故,青杏這人哪會和之清有什麼關係。”
鄭淵沒有理睬鄭二,冷冷的招呼著身後的小哥兒去搶孩子。青杏聽鄭淵提起鄭之清,如今又要搶孩子,心裡驚駭之餘更多的是後怕,根本就不肯撒手放開手裡的孩子,“你不可以搶走我的孩子,老爺,不能讓他搶孩子,你放開!”而那個小哥則是拼了命地硬搶,倆人推搡之時,不知哪兒來的怪力,突然把二人都開啟了,那之卓一下子掉了下去頭磕破了,血流了滿腦門,哭喊不止。
眾人還未反應過來之時,鄭淵就冷冷地叫人把青杏拖下去,“這青杏如何做人爹親,連個孩子都抱不好,待下去關起來面壁思過,再找人把船上的大夫都找來,還有幾位大師也都來,這孩子磕成這樣,總要鎮鎮魂。”
那青杏生拖硬拽地也不肯離開自己的親子,鄭淵隨手一點白光就點暈了他,讓人快快拖走,然後又抱著絲絲歉意看向曉南,“這在南老闆面前露了家醜實在愧疚,如今這馬上要緊的人差不多都到齊了,南老闆還請少說話多幫忙,把要緊的事兒給做了,日後我必定答謝。”
這鄭二,王萊都忙著這虛弱哭鬧的鄭之卓也沒能聽出這話裡乾坤,畢竟薑是老的辣,鄭淵做事果然快準狠啊,雖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