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除了累著了睡覺之外,琥珀就與他們混在一起。
藥童平日裡除了給虞若風做飯洗衣之外,就是讀醫術,曬曬公子吩咐需要的草藥。
他們二人有了琥珀在一旁問東問西。得意非常,有意賣弄。將各種有趣的草藥都一一提及。
明月跑去弄了點癢癢草,稍微刷了下琥珀的手心。她邊受不住笑了許久。
清風正要打水去給她洗洗,虞若風就進了門。
兩個童子嚇了一大跳,一屁股坐到地上。得意忘形,竟然忘了公子回來的時間。
虞若風擺了擺手,表示無妨。
“你二人今日好生快活。可有仔細照看柳小姐?”
明月趕忙報告琥珀的吃食和睡覺的時間等等,一絲一毫都沒有出錯。清風又補充了一句,“公子,柳小姐想吃些甜食,我和明月不曉得如何是好。”
虞若風想起方翡翠的話。琥珀愛吃點甜甜的東西,每次都饞得不行。他心中一軟,便對身邊渴望的看著他的琥珀說道,“柳小妹子,稍微吃些也不妨事,切不可多食。如此可好?”
琥珀猛點頭。有總比完全沒有好。史大夫那張食療單子裡,也說忌諱甜食還有油膩之物。油膩食物她向來沒興趣,可是甜甜的蜜餞小點心,卻是非常喜愛。
當初在尚書府。也不讓多吃。她每次都得拜託李德寶悄悄弄點。
晚餐照例是兩人一桌吃飯。吃罷飯,兩人閒聊了一陣。
虞若風忍不住問了問,“小妹,你與柳公子的年歲相差頗大。似乎你小時候與他很少在一起是麼?我時常聽你說起姐姐,卻不曉得她如今在何處?”
琥珀不懂得說謊。眼下到了這份上,她覺得再瞞下去就不夠意思了。
“若風哥哥。如若我說柳大哥與小妹並非血親,你會不會生氣我先前隱瞞?他是怕我名節受損才這般說的。我。。。好生抱歉!”
柳言之聽說柳府裡將琥珀說得很是不堪。搬家到了雲山後,便覺得兩人以兄妹相稱比較妥當。
虞若風點點頭。這小姑娘果然是個實在的,隨便問了一句,就全部招供了。
他見琥珀漲紅了臉,好生慚愧的模樣,忍不住輕聲安慰,“如若我是柳公子,也會這般說的。無妨無妨。你一個病弱的小姑娘,聽你說起家中趣事,父母姐姐似乎仍在,卻為何與柳公子同住?”
琥珀不曉得該不該全部都說了出來,她稍微挑揀了下,將尚書府的身份等隱瞞了下來。
“姐姐武功高強,她有事須得離家。我姐妹二人親厚,她便帶了我四處走動。不想姐姐被強人擄去。她有位師叔與柳公子交好。那位大叔有事在身,就將我託付給了柳大哥。”
虞若風點了點頭,將話題岔開,不再說起她的身世問題,只是挑揀些行醫的趣事說與她聽。
琥珀聽得饒有興趣,插嘴問了許多問題。
“小妹,我瞧你似乎有些天份,不如與若風哥哥一起,留著這裡,修養身子,順道學學醫術可好?”
琥珀這十幾年來都是和醫藥打交道,所謂久病成醫,她自然有些興趣,只是若長久的留在這裡,以後與姐姐卻是不方便見面了。
“若風哥哥,我怕以後會想姐姐。等找到她,還是想與姐姐一道。”
“妹子的身子經不起奔波,這病也並非能很快治好。有些細節,我還要仔細的推敲一番,須得好些時日,恐怕非得要數年才使得。”
琥珀很是為難,她最不懂得如何拒絕人家的好意。沉默了好一陣才回答。
“如果姐姐說我能留在這裡,我便留下。我一日不見她,心裡總是不安心。如今我也沒有其他去處,只要若風哥你願意,我當然留在此地。”
她頓了頓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