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臉色越來越難看,再加上他本是一個七十歲的老人,如果再激動一點可能就一命嗚呼了。
白千仁也知道這一點,他當然不能再氣對方了,以免真的把對方給氣死了,到時候明天報紙的頭條絕對是神秘牧師氣死林隱寺住持。
在大殿內的群眾玩味的看向林隱寺住持,他們大多數人現在都已經改變了心態,兩個z國教會的碰撞,這跟看一出大戲沒什麼差別。的確在z國發生這樣的事實在太少了,少到天上掉餡餅的程度,這一切也跟國家政策有關。
就在住持左右為難的時候,一道幼小的身影出現在大殿內,而這身影的出現瞬間就打破了這僵持的局面,讓林隱寺一邊倒,輸得頭破血流。
“住持大人好!”身穿著白色長袍的小沙彌走過來。
眾人好奇的看著他,因為對方居然沒有穿僧袍,而是一件白色的長袍,並且白色長袍顯得有些髒,從上面的痕跡看來應該是新的。
從這小沙彌身上的穿著就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感到好奇,最讓人感到好奇的是對方是個光頭,有也就是說這個人覺得是一個僧人或者是一名小沙彌,而對方不穿僧人而穿有點類似牧師長袍,各種疑問出現在大殿內所有人的腦中。
“慧靜?”林隱寺住持看著這位小沙彌,他馬上就認了出來,他對這個小沙彌有很深的影響,因為對方前些曰子在自己面前誣衊了監院幾人讓自己法去頂缸扎馬步兩個星期。
“住持怎麼你很疑惑我為何回來?”慧靜臉上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這讓原本已經快要崩潰的住持心中生出一種十分不祥的感覺。
在慧靜身旁的那位僧人輕推了一下,然後伏在耳邊說:“你怎麼跟住持說話的?沒大沒小!是不是還準備讓我好好的教訓你一次?”
慧靜並沒有理會自己身旁的這個跳樑小醜,而是直接朝著中央走去,他身上突然散發出一陣莫名的氣勢,讓人群不由自主的朝著兩邊散開。
而在他身後的那位僧人氣得直咬牙,甚至在想再找個機會很揍對方一次,讓這不知好歹的東西知道什麼叫做拳頭大是老大。只可惜他沒有那個機會了。
“我想知道何為佛?”慧靜在朝大殿中央走去的過程中問了一句,他的聲音很平淡,卻顯得那麼的傷感,似乎是對過往的回憶而感到憂傷。
“我本是紅塵中人,為母削髮成僧,追尋佛的腳印,追求宏偉無比的佛法!”慧靜再一次說道,他的聲音帶著一絲絲的沙啞,讓大殿內一片寧靜,所有人都看著他,只想知道到底是什麼讓這位成為僧人的他感到如此傷感。
“可我失望了!”
慧靜的聲音猛然高漲,似乎十分的憤怒,繼而他把目光對準了林隱寺的住持。“住持我知道這個社會很黑暗,但我從來不知道這所謂的佛門境地也如此的陰暗!”
“這是聖地!是萬千佛徒們心中的聖地,神聖不可侵染的地方,而現在的我已經明曉這所謂的聖地是多麼的骯髒!”
這話一出頓時讓全場人震驚,同樣也勾引起了他們的好奇心,因為對方的話中隱含的東西太多了,佛教聖地是骯髒的這話從一位僧人口中說出來,確實有些匪夷所思。
慧靜冷笑幾聲,走到了大殿的中央,站在白千仁的身旁,這讓白千仁感到一陣疑惑,他並不知道這小沙彌的身份,所以不由的朝著一旁移動了幾步,但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腳就像被黏在這地上,根本就抬不起來一樣,當然他不可能當場脫鞋子,否則這對教會形象的打擊簡直嚴重到可怕。
慧靜並沒有解釋,而是拿出一疊檔案,對著住持說:“我已經收集到了監院慧能師叔的所以罪證,你是否又興趣呢住持大人!”
林隱寺住持猛的朝後退了幾步,臉上的神情已經難看到可怕,他當然知道林隱寺裡的監院慧能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