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欣喜如狂,又擔心是不是自己心情急切間,心裡原因作怪,實際上並沒有這麼明顯,於是耐住性子,又夜夜加倍努力,再觀察,果真一些後來新冒出來的蠱蟲逐步停止了活動,而原有的蠱蟲也漸漸沉寂下來。
再後來,葉落臉上的蠱蟲完全不動了,而葉落最近密集起來毫無徵兆的睡著狀況也就此消失,這就是說她體內的蠱毒就算沒有徹底解開,也已經被控制住了。
而值得高興的是龍澈也沒有感到身體有任何不適,葉落先前還擔心龍澈是瞞著他,仔細觀察了一陣,果然行走坐臥都很正常,才放了心。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葉落的臉卻仍是凸凹不平,那些死去的蠱蟲依然可以透過表面一層薄薄的肌膚看得到,還是那麼噁心難看。
龍澈一直瞞著她,不准她擅自偷看,但是她忍不住還是偷看了一次,心都涼了,那些被蠱蟲侵蝕過的地方看來是無法修復了,她也許就得用這張世上最醜的臉去陪伴那麼絕色的男人,這對龍澈來說不公平。
雖然龍澈一再表示葉落的容貌與他對待葉落的喜愛無關,但是葉落一想到龍澈那樣情深款款,就是看著這樣一張不堪入目的臉與自己做最親熱的事情,就算換了她,只怕也不能泰然自若,毫無芥蒂。
所以,她總是不能投入,總想著自己那張醜陋的臉,心有愧疚的看著龍澈那張俊美非凡的臉。
她的心思瞞不過龍澈,可是他說了那麼多,做了那麼多,都不能消除她心裡的憂慮,看來只有消除臉上那些東西才能消除葉落心裡的障礙。
龍澈想著,目光無意間落到了蓮花臺上,想到上次來,他就在這裡趁著葉落昏倒,抱著她睡了一覺,覺得這冰冷的地方也變得很溫馨有情趣起來。
他起身走到蓮花座前,起身掠上,站在了臺中間,只覺腳底有微微的暖意沿著腳底沁了上來,彎腰一摸,這臺子上竟是暖的,這幾日兩人只顧在四周找尋,累了相擁而眠,因為蓮花臺沒有上來的臺階,於是他們便以為這裡只是觀賞所用,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妙事。
龍澈馬上飛身而下,抱起葉落,便返回蓮花臺上。
這麼一來葉落已經醒了,發現身下有暖意,摸了摸也驚訝道:“這臺子難道是睡覺用的?”
“管它做什麼用的,你再好好睡會,可能等下就是晚上了,不養點精神,我怎麼繼續給你解蠱?”龍澈說著“色迷迷”地向葉落伸出“魔爪”。
葉落就地一滾避開,將龍澈那隻差點伸到胸前的手一下反擰到他身後,故作不悅道:“怎麼,想趁機佔便宜?我的蠱已經解了,還解什麼?你已經沒有用了,可以丟掉了。”
龍澈一轉身破解了葉落招,反而一下將她抱在了懷裡:“是嗎?我真的已經沒有用了?反正這裡沒有人,不如現在讓你見識見識我有沒有用,現在就佔佔你的便宜?”
說著他俯下頭便貼上葉落的唇,吸取她的甜蜜與美好,反反覆覆,葉落推他幾次才捨不得地鬆了手,看著有意被自己弄得一片鮮紅嬌豔女子的唇,龍澈得意地笑。
葉落舉起手用食指親暱地在他頭上敲了一下,嗔道:“你呀。”
“你再睡會吧。”龍澈體貼道。
“算了,瞌睡都被你趕跑了。”葉落說著,用手在蓮花臺上摸索起來:“你說機關會不會就在這裡?”
“也有可能。”龍澈也就地找起來。
但結果仍是失望,就連那些花瓣他們也一點點摸過看過,還是沒有線索。
龍澈與葉落背靠背坐在蓮花臺上歇了一會,龍澈看到那粉色的花瓣想起在皇宮時葉落為了贏得比賽,讓皇上皇后同意他們在一起時,在桃花林前跳過的那支舞來。
當時,為了比賽公平,皇后不準龍澈出手幫葉落,於是那麼美妙的一支舞,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