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中所有著急等到的心裡都沒有,出來看到的就是滿心歡喜。”他的話落,似乎還是蠻有道理的。
我接過眼罩帶上,緩緩的靠在靠背上閉上了眼睛。
可是我閉上眼睛依舊沒有睏意,我緩緩的摘了眼罩,睜開了眼睛望著一旁的馬克,他似乎已經睡著了,一秒就能入夢鄉的人,當真是奇人啊。
我望著他,眉頭緊緊的蹙起,只見我們並排坐著的那個美女,一直緊緊的盯著馬克看,我微微蹙眉望了她一眼,她輕輕的招著手和我打招呼。
我微微一笑,朝她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兒,有空姐推著飲料經過,我看著詢問的空姐搖了搖頭,說了一聲謝謝,可是隔壁的美女,卻是給我要了一杯溫開水。
我望著她,柔聲說道:“謝謝。”
“不客氣。”
她是一直都盯著馬克看,可是卻對我也沒有什麼惡意,這讓我有些想不明白,畢竟若是再陌生的地方,有女人看上了某個男人,而他的身邊有其他的女人的話,大概都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當然,她們這樣狩獵的目光,也是一眼就能夠看得出是姐姐妹妹還是媽媽。
我沉思著,看了看馬克,又看了看自己,乾癟而又消瘦的身子,臉部也因為長期注射藥物而導致消瘦,下巴都變得很尖,我整個人站在風中,變成了那種真正的紙片人了。
難怪,她會絲毫不介意。
馬克睡著了,我靜靜的望著外面,思索著這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回想著那天晚上我和晏庭筠的談話,他知道是誰把我變成這樣的,但是他卻包庇了那個人。
我暫時不去想,那個人是誰,就如我和佟媽媽所說,等我好了,我自然會知道一切我想知道的答案,不用問任何人,不會有任何扭曲的事實。
說我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已經是最小號了,可衣袖還是空蕩蕩的,手臂一往上伸,衣袖就能夠滑落下來。
我望著手拐出密密麻麻的針孔。伸手輕輕的觸控著,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這麼惡毒,這麼容不下我?
眸光緊聚,我的心口泛著絲絲的恨意。
從上海到香港轉機,不用三個小時。坐著坐著,我也就漸漸的困了,緩緩的睡去。
我是在空姐的廣播聲中醒的,一睜眼就看到旁邊的馬克和隔壁的美女,橫眉豎眼的看著對方。
望著這樣火花四射的場景,我裝作沒看見,繼續睡覺。
只聽馬克沉聲說道:“等會兒下飛機,我要給晏庭筠打電話,告訴他我和他絕交,以後勢不兩立!”
我微微蹙眉,想起那天餐桌上晏庭筠說的話,難不成這個美豔的女子,就是晏庭筠口中的某個人?
如果是的話,這路上我就會有好戲看了。
聽著他的話,我裝作沒聽見,只見馬克回頭望向我,眉頭緊蹙的樣子,我急忙裝作呆萌的問道:“你剛才說什麼,我沒有注意聽。”
“看來,你和晏庭筠是一樣的。”
“哈?我和四爺怎麼會是一樣的呢,我是女的,他是男的,你們才是一樣的。”
我的話落,對面的女人笑得抽搐。在馬克凶神惡煞的眼神下,她終於止住了笑意,甩了甩那一頭的波浪卷,緩緩的對著我伸出了白皙纖細的手指:“你好,我叫無雙,馬克的女朋友。”
我緩緩的握住了她的手指。柔聲說道:“你好,我叫笛芷,你叫我阿芷就好。”
我倆也算是互相認識了,馬克看著我們倆手交匯的時候,他冷著臉來了一句:“你倆是要上天嗎?”
我急忙放開了手,笑道:“這麼漂亮的美女,你怎麼怕成這樣?”
看著他的樣子,我忽然很好奇,然後就在身邊小聲的問道。
馬克的臉色不好看,但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