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雪白的床單上,一片一片的血紅觸目驚心的讓人害怕,我看著被子已經被鮮血沁透,那是血,滿屋的血腥味讓人覺得恐慌和害怕。
我緩緩的走了過去,輕輕的掀開了被子,秦暮就躺在哪兒,面容已經毫無血色,嘴唇青紫。
題記:我含笑入睡,有的地方下雪了,有的地方起風了,而我還能聽你說,弋弋是個好姑娘,這也是一種幸福。
1。你叫溫儀,我叫郎君
我認識沈琦的時候,不知道她叫沈琦,只是聽大家都喊她阿離。
那個時候我還沒有見過她,而她時常在網上。雜誌上發一些文字,我細看著那些文字,深覺得她是一個溫婉而不可多得的女子。
後來我才得知她的網名叫將離,我這個人大大咧咧而且不著邊際,點開視窗就問她:“你為啥不叫一朵芍藥花,通俗易懂。”
於是她那唯美而又帶點憂鬱色彩的名字,就被我這樣的俗人這樣解讀出來了。
她沒有生氣,大抵也是覺得我可愛,便說:“那你以後叫我芍藥花便是了。”
我說:“不,我要叫你溫儀。”
她給我發了一個敲打的表情,隨後說道:“你這小姑娘有趣得緊,我叫溫儀,你叫什麼?”
“你叫溫儀,我叫郎君啊。”我大笑著給她回覆。
這樣,算是我們認識的開始了,那個時候不知道她年齡,我也不是一個會刨根問底的人,不會追問別人年齡,感情,家庭。
她也從沒有問過我,我這個人討厭別人一張口就問,你今年多大了?在那兒做什麼?做什麼工作?一個人嗎?和男朋友一起嗎?因為討厭,所以我也不會去問別人。
我們每天聊天總是有的沒的聊,也不知道怎麼會有那麼多的話說。
漸漸的,也就越來越熟悉了,感覺就像是形成了一種習慣。
2012年的年末,北京天寒地凍的,怕冷的我幾乎都不出門,整日宅在家中,不是刷微博,就是看書。
她也在那大漠的深處,比北京這邊要冷得多,經常躺在被中和她聊天聊到深夜才睡去,她身體不好,經常半夜發燒,腸胃也不好,總是說吃不下東西。
我讓她去中醫院找中醫大夫看看,慢慢調養就好了。
她答應我,好。
後來的日子便是看她經常喝藥,每隔幾天我就會問她,好點了嗎?
她說作用不大,我便給她打了電話,這是我們第一次通電話,嫻熟的聊著天,沒有一點兒的陌生感和尷尬,我問了症狀,給姥爺打電話,姥爺也是一箇中醫,總是會有很多的偏方,說不定會有用。
第二天媽媽把姥爺開的方子發給了我,我給她在這邊的醫院抓了藥,把方子和藥一起寄給了她。
藥是調理腸胃的,喝了大半個月之後她給我打電話說好很多了,現在白天會有想吃東西的感覺。
我聽了滿心的歡喜,讓她喝完再去抓點,一次性調理好了。
只是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有些病是註定了結局的。
2。她說,弋弋是個好姑娘
我漸漸的以為她的身體慢慢的養好了,因為將近春節了,我們回了南方,家裡客人比較多,妹妹還小,我總要幫著媽媽做點事情,也就開始忙了起來,便沒有經常上網聊天,一個朋友給我寄了兩本書,是辛夷塢的《我在回憶裡等你》,當時我還打趣朋友怎麼給我寄兩本?
她說,你不是說了想給你喜歡的姑娘寄一個東西嗎?
我笑了笑,恍惚想起來我是這麼說過,只是一忙便忘記了。
一本我留下了,一本我寄給她。
她收到書的時候,給我打了電話,當時外面正在下大雪,我說我們這兒下大雪了,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