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場的對手竟然不算是陌生人,居然就是白天的時候在大街之上攔路的艾力莫兒傭兵團的那三名黑色面具當中為首的那一個。
“想不到你居然在半天的時間之內搖身一變就成了紫藤花傭兵團的客席。”黑色面具看了看亞特蘭帝斯的腰牌,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便開始著裝。
亞特蘭帝斯也給自己套上長袍,在額頭束上小靶,也是淡淡的回應了一句“有什麼奇怪的?他們邀請我,我和他們當中的一位又恰好有點淵源,於是就答應了下來。”
接著,兩人也不謙讓,各自就近取了木劍在手,然後不約而同的對著仲裁點頭示意已準備妥當。當然了,亞特蘭帝斯現在的那個用手指按壓木劍的動作似乎也成了他今晚的一個傳統動作。
仲裁自然也不廢話,直接宣佈了比試開始。
“那個。。。。。。比試當中允許使用狂化技能嗎?”亞特蘭帝斯沒有理會全身爆發輕霧一般銀色鬥氣的對手,突然扭頭過去對著場邊的仲裁問了一句。
場邊的那個仲裁明顯是愣了一下,然後才朗聲說到“比試當中沒有對於武技的限制。”
“那就好。。。。。。”亞特蘭帝斯點了點頭,突然把手中木劍往上一拋。
紫藤花傭兵團的人看到銀色面具突然做出這樣的舉動,不禁都呆住了。整個競技場之中更是此起彼伏的響起了一陣“啊?!”、“哇!”之類的驚呼聲。
而第一場敗給銀色面具的那個六級武士只看到拋飛木劍的那個人似乎在做出這個動作之前就已經從原地消失了。然後兩道淺白色的人影貼在一起向著場邊飛掠而去。到了兩個人影停在場邊的時候,銀色面具又是伸出手指在對方額頭的小靶之上輕輕的點了一點,然後探手接住了半空飛舞著落下的那柄木劍。再接著,銀色面具和黑色面具就一前一後離開了比試場地。
看到這裡,這個六級武士呆若木雞,久久不能言語。心中暗道:看來剛才輸得不冤。。。。。。
至於負責銀色面具和黑色面具這一場比試的那個仲裁則明顯比那個六級武士所能看到和看出的,要多出很多。
說實話,在銀色面具突然拋飛手中木劍的時候,這個仲裁也不由自主地抬頭向上追著木劍翻飛的軌跡看了一眼。不過,等到他及時反應過來再向黑色面具方向看去的時候,正好看到黑色面具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後和身前突然出現的那道白影幾乎貼在一起向後急速飛去。當然了,黑色面具的點頭動作並不是對於對手拋木劍這個動作的讚賞,其實他也是先做了一個抬頭的動作。頭抬了一小半的時候突然醒悟過來連忙低頭,這才形成了一個“點頭”的動作。不過,由於點頭的動作非常輕微細小,相信整個競技場當中看到的人並不多。
而且,由於處於最接近銀色面具和黑色面具的位置,這個仲裁還看見了其實黑色面具並不是一路向後飛掠而退的,當中腳尖曾經落地輕點了一下試圖改變自己的方向。不過,和他猶如情人一般親密無間的那道白影隨意的抬了抬手,他便被迫繼續以最短的距離直線向後飛掠退卻。整個過程當中黑色面具手中的木劍便仿如擺設一般側舉著,張開的雙臂則好似要將對手擁入懷中一般。
當黑色面具意識到自己再退便要出場了的時候,他做出了一個選擇:突然站定在場邊將自己手中木劍的斜向上由外至內刺向對方頭部的小靶。
銀色面具似乎早就和對方演練了無數次一般,在對方作出這個動作的同時身子輕微的一側,用背後的豎立著的木劍輕巧的一擋便將對手的木劍格開。然後銀色面具看似緩慢的伸出另一隻手的手指在對方的額頭點了一記。
場邊的仲裁這時甚至還聽到銀色面具一邊伸出手指,一邊沉聲對黑色面具說到“我知道你不服氣。可是,沒辦法,這種比試的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