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轉也好,不過以後最好提前報告大哥一聲,別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四護法抱著膀子冷冷的說道。
“四弟,你說什麼呢!”大護法佯怒的斥責一聲,緊接著又以一副長輩教訓晚輩的面孔轉向幽月說道:“四護法說的雖然有些不好聽,不過也算是實情,最近我們幽冥血海也有些不太平,再想出去的話最好通知我一聲我調幾個人去保護你!”
花閒淚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這也太假了吧!
不理會有些憤怒的三護法,大護法突然轉向一旁不起眼的花閒淚:“從昨天晚上見到姑娘就覺得有些深不可測,不知道姑娘是何方神聖,到我幽冥血海來又是什麼目的?”
“大護法!”花閒淚還沒有說話,幽月就已經黑著臉說道:“她是我在外面時候的朋友,也是我現在最為尊貴的客人,我希望你不要像審問一樣對待一個貴客!”
“大膽!”四護法持劍在手,大吼一聲:“大護法面前竟然敢這麼說話,難道你想造反不成?”
“鏗!”
隨著四護法的帶頭,外面數十個精英同時抽出細劍指向花閒淚一方,森嚴的殺氣在兩撥人之間流動。
周圍的空氣彷彿被禁錮在這裡一樣,原本平和的場面立刻被這股劍拔弩張的氣勢所代替,包括二護法的人也是面色不善的盯著對方,大有一言不合就會大開殺戒的意思。
“我可不算是什麼貴客!”花閒淚突然打破了場面的僵局,上前拍了拍幽月的肩膀,故作抱怨的說道:“別把我說的這麼懸乎,上次救你也只是恰逢其會,再說咱們不還是朋友麼!”
一句話,連消帶打將幽月對自己的重視給抹了過去,很明顯的提醒大護法他們,幽月對自己這麼好完全是自己救過他一命,你們不要想歪了!
不得不說,在心理戰方面,整個幽冥血海都不是花閒淚的對手,有恩必報這在武者的心目中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幽月因為這種事情而對大護法沒有好臉色,這本身也算是情有可原的事情,不然將來肯定有人說幽冥血海的人沒有武者的氣度!
“好好!”大護法怔怔的看著花閒淚大笑兩聲:“沒想到竟然是月賢侄的救命恩人,倒讓我們走眼了,請原諒我剛才的魯莽!”
畢竟是想著收服全族而不是打服,大護法還不想跟血皇的傳人爆發正面衝突,馬上臉色一變恢復到那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對了,這次過來一方面是看看月賢侄過得怎麼樣,另一方面今天有個大主戶要來咱們幽冥血海,中午我會在會客廳設宴款待他們,希望兩位賢弟和月賢侄……呃,當然還有這位姑娘能一起來參加!”
說著,大護法的目光在眾人身上游離,最終鎖定在花閒淚身上。
“呵呵,能得到大護法的邀請是在下的榮幸,到時候在下一定陪兩位護法前去!”雖然像是在回答大護法的話,卻在暗示幽月等人一定要答應。
“大護法有命,我們定當遵從!”二護法三人同時說道,早上那一戰,已經奠定了花閒淚的基礎,這會兒他們雖然不想跟大護法有什麼交集,但還是乾脆的答應了。
“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準備了!”大護法微微一笑,眼中的殺機一閃而逝。
“哼!”四護法忿忿的把長劍收了回去,大護法的安排雖然面面俱到,但他還是希望痛痛快快的打一場,剛才他多麼希望幽月等人能沉不住氣,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能隱忍,嘴裡嘟嘟囔囔的說道:“窩囊廢!”
“砰!”
等四護法帶著人都走了,三護法猛地將手上的茶杯摔在地上,額頭上青筋綻出的說道:“二哥,剛才你攔我幹什麼!你看老四剛才囂張的樣子,眼裡還有沒有咱們兩個師兄?再說老大他們已經多少年沒讓我們接觸族裡的事情了,幹嘛還要去參加什麼狗屁的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