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頓飯舒佳做得和往常一樣精緻美味,可是汪澈卻吃的食不知味。
心中有了疙瘩,汪澈對待舒佳的態度漸漸冷了下來,對於這種冷淡,舒佳彷佛沒有察覺一般,仍然每天默默做著女主人吩咐自己的事情,哪怕那些吩咐越來越不合理。
舒佳看似逆來順受,要她做事她就去做,事情做完了坐在陽臺上可以發呆一天,眼睛看著外面,好像看著什麼,又好像沒看著什麼。
往常這樣的舒佳讓汪澈覺得可憐,可現在,汪澈認為那是對方不將自己看在眼裡的打算。
“今天你開車送她回來的?”看著一同進門的舒佳和丈夫,汪澈質問著丈夫,當著舒佳的面。
“她是個女人,你怎麼要她一次買那麼多東西……”張曉亮皺著眉,拎著大包小包。
“她就是我請來幹這個的!有什麼不對?”汪澈卻故意提高了聲音。
“可是買這麼多東西,你好歹應該跟著去幫忙拎一點……”
“你要我做事?我可是靠這雙手吃飯的!”
汪澈的聲音大得有點誇張,張曉亮看了看她,半晌沒說話,只是提著手裡的東西進了廚房。
門外傳來了焦躁的琴聲。
“她那個人就是那樣,你不要太在意。”對於妻子的任性,張曉亮第一次感到有點汗顏。
原本在鋼琴上有著廣闊未來的妻子,放棄了前途嫁給自己,這點讓張曉亮十分感激,妻子從小因為彈琴就很少動手做家事,嫁過來之後自己更是主動承擔了全部家務。
現在想想,妻子這樣任性其實不光是她孃家人的原因,自己的嬌慣也有很大責任,別人都羨慕他娶了一個很好的老婆,張曉亮自己也覺得,可是有時候卻真的有種想法——自己養了兩個愛撒嬌的女兒。
舒佳卻不同。每天只是安靜做事的舒佳看起來很成熟,沒有妻子的嬌縱,舒佳是很柔弱的女人,有著任何一個男人看了都覺得要負起責任的楚楚可憐。
彷佛沒有聽見門外的琴聲,舒佳只是低著頭切著菜。女人白皙的手和手下的綠葉相映,那種潔白細膩的纖長手掌,竟比自己妻子鋼琴家的手掌看起來還要柔韌幾分。
張曉亮盯著女人的手掌,一時間忽然覺得口乾舌燥。
心情亂成一團,就像在門外傳來的琴鍵上狂飆的音符。
張曉亮知道自己的心情不太對,可是舒佳身上彷佛有一種吸引自己的東西,他知道自己和舒佳說話的次數多了,從妻子的態度就能看出來,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舒佳就像一潭冷清安靜的湖水,吸引著他過去。
舒佳不能說話,也不會回答他的任何問題,即使這樣,張曉亮還是覺得這種安靜的時光自有一種撩人的誘惑。
他現在的情況很危險。
於私,舒佳是自己僱傭的保姆,自己是她的僱主;於公,舒佳是警局放在自己這裡暫時看管的失蹤人口,自己應該只盡到保護的責任,不該有其他的念頭。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你也是願意的吧?你從來沒有反抗過我……”妻子不在的時候,張曉亮心裡的野望終於跨界了。抱住舒佳細細的腰身,對方的身子柔軟,稍嫌冰涼可是舒適,最重要的——毫無反抗。
“舒佳……舒佳……”放任自己慾望的手掌遊移在對方身上,張曉亮腦中徹底忘掉了那些束縛自己的念頭。
他看到舒佳紅色的嘴唇一開一合,發出小聲的嗚咽,可是這種微弱的抵抗反而讓張曉亮更加興奮,一種越來越興奮的狀態持續著,直到門板上傳來重重一聲……
慌忙的折過眼去,看到妻子圓瞪的大眼望向自己這邊時候的兇狠,張曉亮身上的興奮盡去,只剩一身冷汗。
“你誤會了!這個……這個……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