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陳葉青一副被雷劈的模樣,支零破碎的站在凌洛天的院門口時,一時間太把秦戰哥哥當成自己人,脫口就說出來:“你說,趙禮也太放心把凌洛天放到我跟前了,他就不害怕老子貪圖這凌國太子的姿色,把肚子裡的孩子提前變成一灘血水弄出來會見他這個親爹啊!”
“娘娘……”秦戰哥哥還沒炸毛,小碧瑩卻是先炸毛了!
也虧得碧瑩這一聲喊,頓時就把被雷劈的差點露出原形的陳葉青的魂兒給招回來了;陳葉青一臉呆滯的轉頭去看明顯很受驚的秦戰和明顯很淡定的裴毅,心想:哎呀,壞事了!這倆傢伙不會是想到什麼了吧!
亡羊補牢,不管晚不晚,陳葉青就又忙說了一句話:“呵呵!兩位愛卿不要多想啊!本宮怎麼可能會是那種人呢?退一萬步講,本宮就算是那種人,也不會找凌洛天那樣的慫貨啊,要找也要找威猛健碩、英俊瀟灑的秦戰總管你呀!”
話一說完,碧瑩和黃梨就抱在一塊哭了!
得!老子變啞巴!啥都不說了!再說下去,就不是侵豬籠這麼簡單的事兒了!
裴毅從頭到尾都在觀察著這位聽說最近很得盛寵的皇后娘娘,觀察到最後,他總算是知道為何皇上會在皇后進了一趟冷宮後格外的對她上心了呢;原來,早已物是人非,這個皇后娘娘不是被人掉包了就是她這副生不靠譜死不著調的調調讓當今天子都折服了!
推門進去,陳葉青就看見一片綠油油的景象,幾株香樟樹長的正好,綠油油的草地一眼望過去就知道是被人經常打理的,圍著小院隨處可見的小野花盛開在各處,雖然顯得有些凌亂,但不知怎麼的,卻偏偏連皇宮御花園精心培育的鮮花都被這幾朵小野花給比下去了。
陳葉青和秦戰一幫人踩著青石板階的小路直直的朝著凌洛天下榻的房間走去,候在外面看守凌太子的人一看來了這幫大人物,忙跪下相迎之際,也順手推開了門。
就看不大的房間裡擺設頗為考究,上好的木梨桌椅和寬大舒適的大床,還有幾個頗顯格調的書櫃都無不顯示出沈文墨這個當世大儒的靜雅風采。
而此時,凌洛天正一身上好乾淨的錦衣華服,手中搖晃的桃花扇一如既往的帶出他的風流勁兒,嘿!這傢伙明明是被趙禮軟禁看守起來了,可這態度和模樣,咋就是一副被當成大爺供起來的樣子呢?
陳葉青站在門口不解的擰著眉,反觀跟在身後的秦戰和裴毅,在瞧見凌洛天出現的那一刻,又是齊齊的一跪。
“臣等給凌太子請安!”
凌洛天就像一隻四處放彩的雄孔雀,扎著他漂亮的羽毛到處嘚瑟,淡淡的掃了眼趙禮身邊最可信的大臣後,依然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聲音懶懶的傳來:“可是凌國使者要來了?”
要不說這傢伙能坐上凌國太子這個寶座呢,原來也是有幾把刷子的;不出門便知天下之,說的就是凌洛天這種愛成天胡思亂想的傻逼!
秦戰回話:“得到訊息,近日即到!”
陳葉青明顯看見凌洛天俊美的臉色僵硬了幾分,其實,這孩子心裡也是憋屈的吧。
“那你們的皇上決定勒索我凌國多少土地才打算放了本殿下呢?”
秦戰本份的接著回答:“臣等只是臣子,忠心職守罷了,皇上乃是天子,他的心思微臣是不知道的!”
凌洛天手中的摺扇再也搖擺不起來了,冷哼一聲就坐在圓凳上沉著個臉。
凌洛天幫助趙煜弒君的不義之舉落敗了,趙禮是個護短的,不會欺負自己的弟弟,所以硬是將滿腔的熱血和憤怒都潑灑到凌洛天這可憐的孩子身上;凌國的國力和大周不分上下,甚至還有些略微強勢在上;可就這件事而言,向來目中無人的凌國卻無法再強硬起來,因為本是他們有錯在先。
現如今,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