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玩味地笑著,盎然的笑意中有著更多純屬男性的滿足。
是他改變了她!
“真的?”嵐兒又驚又喜,感覺像是他給了自己一個禮物,但卻不知道那是什麼。“為什麼?”
“因為我很重視你、很寶貝你。”司將淳膩在她耳邊,甜蜜又佻達地低語著。“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在意;你提出的每一個要求,我都接受——只要能讓你快樂。”
嵐兒嬌羞地微笑。那抹笑,絕美得足以讓全天底
下的男人失去理智。
司將淳為嵐兒深深地著了迷,甜甜的情話一句句地溜轉出來,直到嵐兒從秀頰燎紅至耳根,羞赧地躲在司將淳懷裡,怎麼也不肯出來見他,他才停口罷休,靜靜享受著相擁的溫暖感覺。
司將淳不但是個武學高強的邪情男子,更是一個成功的商家。他所掌有的產業,主要是流通各地貨品。
在他的名下共有一百多間的商號,散佈在各省各區;不管是西域,還是東洋,不管是南方,還是北方,他都有本事闢出可信的管道,將各地獨特或盛產的物品交流互通。
而包辯的貨品,更是包得萬像;不管是黎民百性的日常用品、經濟槓柴米油,還是王公貴族賞玩的字書珍玩、金珠玉寶,簡直無所不有。
而今,又有一批貴重的貸品從西域進入京城時原以金鋪,司將淳便到金鋪點新貨。
在貨倉裡,負責常事的謝經管正拿著毛筆與本子,恭立在司將淳身旁,聽候吩咐。
“那兩個人是誰?”司將發現偌大的貨倉裡,有兩個來自西域的腳伕正搬運著箱子。打從一進貨倉的時候,他就注意到這兩個人不對勁。
謝經管趕緊報道:“主子,這批貸在叩入京之前,曾經遇過山賊。山賊把原先的腳伕殺了,還來不及搶貸,就被人制伏。這兩個腳伕就是當日時的頭隊因缺人而在當地僱用的。”
果然是來路不明的傢伙!“僱人的時候,最好以謹慎為要,別胡亂聘人。”司將淳冷冷一笑。
“他們有什麼不對嗎?”謝總管不解地問道。
眼神不對,體格不對,氣氛也不對。
司將淳—眼就看穿了他們是習過高深武藝的殺手,那結實的肌肉與有力的臂膀,還有那閃著強烈殺意的目光,在顯示了他們正在打他性命的主意。
這就是司重華重金買來的西域殺手團?
那可真是太有趣了!司將淳彎起一弧邪情的笑意。
“主子,要不要我把他們趕出去?”司將淳的眼神比什麼都犀銳,他若半挑明著問,那就代表這批人的來頭大有問題了,謝總管緊張地握著手。
“讓他們把貨品搬完再走也不遲。”武學高手是從不降格做這種出賣勞力的粗工,今天有兩位西域殺手來當他的腳伕,他真是太榮幸了,肯定要將他們“物盡其用”,呵呵。“不過,不管他們對不對,以後都照我的話去做!”
“是,主子。”謝總管銘記在心。
司將淳提醒自己也該小心些。“來人,把這些箱櫃都給我開啟!”
木箱是以長釘釘鎖的,兩個小廝拿起了釘橇,將木箱解封。
箱櫃的門被打了開來,一批又一批來自西城的稀罕珍物,瑪瑙、瓔珞、彎刀、玉石,都呈現在眼前。
司將淳審視著。忽爾,他看到木箱的角落,有一塊細心用軟緞子包裹的玉石。
那似曾相識的清輝,令他想起了被他偷偷藏在幽篁居的人兒。他一個心動,彎腰取了起來,在掌心中溫柔摩掌著。
沁涼的感覺立即自指尖掌心透上心來,像是撫著一塊只寒不凍的清冰,舒服極了。
謝總管趕緊翻開簿本兒,按著上頭的記載,朗誦道:“主子,這石兒名叫寒玉,是採自於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