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都是滿腹經綸的大儒,其中如宋濂。他前後十幾年,向太子和諸王講四書五經,講封建禮法,一舉一動都要合封建禮儀。
姚廣孝說:“殿下,陛下討不來,殿下可以找找這位王叔。”
“這行嗎?”
“殿下,他是高人,好東西層出不窮,只要討得—件……”
在其他皇子還沒有弄清許仙擁有多少好東西前,朱棣已經打起了他的主意。
只不過現在的許仙是打定了低調的主意,朱棣想得手,恐怕不是那麼容易好事。
老朱兩口子也許是認為自己的教導有效了,又或者是怕會過尤不及。對許仙展開了半天上課,半天自由活動的政策。
出了皇宮,許仙卻發覺自己竟然無所事事了。科考沒自己的事了;工地上,水泥沒有燒製出來,也沒什麼好看的;姐姐許嬌容有了李公甫;白素貞……
真的是白素貞。“白姑娘,你怎麼來了?”人迎上去,雙眼緊閉,心中不斷背誦著白素貞的美,以文字代替雙眼,以文字代替自己的思緒。
“許公子,你實在是太不冷靜了,你怎麼能獨闖皇宮?”當小青告訴白素貞,許仙氣沖沖地闖了皇宮,白素貞便急忙趕來,什麼煞氣也顧不上了。
若不是初代帝王的龍氣太過強勢,足以壓制白素貞,就是這皇宮她也會闖上一闖。
許仙笑笑,沒有說話。心想:有人關懷的感覺真好!真是恨不能奪了白素貞。
“來,把這湯喝了。”白素貞送上她熬煉的湯藥,不給許仙反對,就讓他喝。
“這是什麼?好苦!”只一口,許仙便差點兒吐了。苦,實在是苦得很。
“良藥苦口利於行。你也是個大夫,怎麼還怕藥苦口。”白素貞笑道。第十世了,怎麼看許仙的糗態都是看不厭的。
許仙就是許仙。幸好這湯藥沒有丟棄。本身修道,竟然還會沾染煞氣。
在白素貞看來,許仙就是她那個一事無成的許仙。不然,凡修道的,哪個不知道煞氣的可怕。
就拿許仙來說。獨闖皇宮?煞氣,絕對是煞氣影響到了。
當然了,白素貞也不會故意去挑許仙的傷痕,問他在哪兒沾染到的煞氣。
硬逼著許仙把藥喝了,就像是老婆在逼老公—樣。
逼著許仙喝光,白素貞喜滋滋地去了,她打算熬煉更多。
小青見了,問道:“姐姐,藥不對?”白素貞的藥往往都是藥到病除的,見白素貞回了又煉製,立即問道。
白素貞說:“藥對,卻是少了,只化開一絲,一份藥不夠,需要長期調理。”
小青說:“姐姐就沒有問他如何染得上這煞氣的?”
白素貞白了小青一眼。“他若是知道,還會是官人?”
小青拍頭樂道:“差點兒忘了,姐姐的許大官人永遠都是傻里傻氣的!咯咯。”
小青幸災樂禍,又惹白素貞的白眼。不過最終白素貞也笑了。
不同的人,幸福也不同。
一起吃吃家常便飯,時不時發現—把許仙乾的糊塗事,幫助他,解決它。這便是白素貞的幸福了。
傻里傻氣什麼的,現在的許仙是沒空去想了。他一個後世人,吃的藥物不是片,便是包有糖衣。苦苦的湯汁,他是從來沒有喝過。
許仙只覺得自己的舌頭、嘴巴都要苦掉了,他需要水,水……
“茶館,水,給我水。”許仙一頭扎進茶館之中,叫上壺茶,便立即用來漱口。
“咦?這不是許仙嗎?”一聲驚呼,引得許仙抬起頭來。
“方年兄。”方程?
原許仙的記憶湧來:方程,許仙的同年,在私塾裡,與許仙關係不錯。只是後來,許仙把更多的精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