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玲不以為然地說:“銀瓶的武功高,有這麼個高手幫手岳家軍早就打勝仗!為什麼不讓她出戰?”
箭頭:“銀瓶系我自小看到大,武功有多高。我清楚。如果當時上陣根本同送死沒有分別!直至…直至她師父將這把銀槍送她之後…銀瓶就變成戰無不勝的先鋒夜叉…”
小玲微詫,望向銀瓶手上的銀槍…
箭頭講過冷電銀槍從冷電變為“小丙”的故事後問道:“對了,為什麼她師父說什麼命運的,這又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還不是後世的男人窩囊的一塌糊塗,華國全靠女人撐著……難道是因為這個?不對,女人本來便很強。“沒什麼。只是個失敗者的嘮叨。”她是絕不承認在劫的說法的。一個連面都沒有見過的人胡咧咧,她又為什麼聽?再說,男人不行。這關自己什麼事。
想是這樣想,不過馬小玲畢竟是經歷過滅世之戰的人物。這世界有什麼奇談怪論。她都不會奇怪。當然了,這心中多少有點兒不高興。
女性的崛起,多麼好的詞語!但是,當這一切變成了什麼命運,什麼劫……任誰都會不高興,更不用說馬小玲還這麼強勢了。
箭頭是不明白女人心的,於是他接著說:“自從銀瓶化身為夜叉出戰之後,岳家軍就士氣大振,七次交戰殲滅完顏不破三萬子弟兵,最後逼得他死守朱仙鎮…”
馬小玲說:“…於是,銀瓶就成為聖女貞德,岳家軍上下都當她是精神偶像!”如果沒有許仙,沒有在劫亂改臺詞。馬小玲在說這話時,是三分不屑,三分的冷酷,四分的自得。為同樣身為女人的嶽銀瓶而高興。
現在嗎?沒有了。反而是心中怪怪的,憋了一肚子的火。
箭頭苦笑一聲說:“我不知聖女貞德系邊個,我只知道銀瓶一定要殺死完顏不破,絕對不可以再手下留情,這場仗我們一定要贏!”
馬小玲冷然地望著箭頭:“除了打仗你還知道什麼呀?你有沒有想過銀瓶為什麼會不殺完顏不破?可不可以不要再逼銀瓶做她不願意做的事!”馬小玲很生氣,還是那種有火沒處發的火氣。
當然了,如果許仙還在這兒,再把嶽銀瓶的婦人之仁與華夏聯絡起來,估計她會更加的窩火。
“國家大事,命運大劫……這些與她有什麼關係?她只是個女人,只是個想要愛人,想被人愛的女人,你們為什麼逼她?”馬小玲在說岳銀瓶,又何嘗不是說自己。
箭頭卻說:“我沒有逼她,為國上陣殺敵是銀瓶自己的夢想!況且上到戰場,願不願意都只有一條路可以走,就是殺敵取勝!”箭頭也有氣,身為己方先鋒大將。不斬將殺敵,卻與敵方大將親親我我,處處手下留情。不要說他箭頭看不慣,就是換一個現代人也接受不了。
雖說對敵人手下留情,甚至養虎遺患,華夏幹了很多很多,但是正因為太多了,也才會氣。為了你的好感,為了你的愛情,其他人的命便應該陪你玩這場遊戲?他們的生死,他們的愛人,又有誰來顧惜?
只不過這樣的歷史遺難,根本辯不出個勝負。誰辯它,誰都只會氣到自己,兩敗俱傷。
馬小玲同樣生氣道:“這不過是你個人的意願。你和岳飛做不到的事,你們想靠一個女孩子去完成。”
箭頭聽了,怒極:“你侮辱我不要緊,但是你不能侮辱嶽元帥與整個岳家軍!本來我還想在了結了朱仙鎮的事之後,勉為其難都跟你去2004年一次,儘管我不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我還是準備去做,但是現在看來我要重新考慮這件事!”
箭頭的威脅,同樣是激怒了馬小玲,她強勢道:“你考慮是你自己的事,但是你不走也得走,這件事我根本沒打算讓你選!”
爭吵有了更上一層樓的氣勢,這時候火上澆油的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