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怒吼道。
應天府為了安置許仙,早把其他犯人轉移走了,所以這兒現在除了許仙與小青是沒有旁人的。
“咦?原來是在這?”黑霧發現了許仙。
“小青,那是什麼?”沒有張眼的許仙,這時候便需要一雙眼睛。
不想那黑霧瞬間進了牢房,張牙舞爪,氣勢與形態都分外嚇人。只不過它顯然嚇唬錯了人。許仙與小青,哪個會怕?
嚇一會兒,見沒動靜,黑霧中多出—雙炯炯有神的眼睛,正看著許仙。“怎麼是個瞎子?”看了許仙一眼,黑幕不屑道。只覺得自己白忙活了,瞎子點燈白費蠟。
這讓許仙很火大。要不是這“蛇類恐懼症”,他會閉著眼嗎?
病就是病,只要看不見,便不會有事。就和電梯恐懼症等恐懼症一個樣,只要看不到,大腦不去想,也便不會發病。這是後世醫生說的,而一碗蛇羹,也證實了這點。
“咦?這個人不錯。”黑霧看中了小青,正欲撲上來,卻疑惑道,“咦?你不怕嗎?”
“怕?”小青不屑道,“一隻小小鼠妖,我也會怕?也不看看本姑奶奶是哪一個?嘶-”
有的蛇喜歡吃蛋,有的蛇喜歡吃蛇,而小青最喜歡吃大老鼠。
不要看都是妖,天生相剋,道行又遠低於小青。那鼠妖不要說反抗了,簡直是瞪著一雙鼠目等死。
“好美味!好久沒吃過這樣的美味了。”小青很高興。
小青在做什麼,許仙可以感覺得到。許仙不由皺了皺眉,嘆了口氣,心說:果然還是這麼莽莽撞撞的,難怪會嚇死許仙。怎麼能當著許仙的面捕鼠呢?
許仙又嘆了口氣。
小小的嘆氣,最多隻是引起了空氣的震動。但是小青卻有如電擊—般,又把那大老鼠吐了出來。
小心地看了許仙—眼,發現許仙沒有張開雙眼,不由鬆了口氣。心說:以前我還笑他傻練什麼心眼。現在看來練的好,不僅練的好,更要不斷練下去。不過,現在我要做什麼?是了,審問犯人。
小青對鼠妖說:“說!是誰讓你來害我們的?”不管怎麼說,先轉移許仙的注意力才是。
那鼠妖本以為自己死定了。作為老鼠,就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老鼠到了蛇肚子還能活的。
鼠妖張著鼠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經歷的。
“不想說嗎?”小青吐了吐蛇信,威脅道,“你知道會怎麼樣?”
“吱-不要!我說!”那鼠妖這才後知後怕的—聲尖叫。
“說。”
“我是大王手下的小鼠妖,大王為一個叫許仙的打傷了,派我出來收集人血。我不敢對活人出手,便趁著人熟睡時,偷取犯人的人血……”
經歷過一次生死,這鼠妖是真的怕了。從他—開始小偷小摸,到現在恐嚇為主,它是什麼都說了。
它如何恐嚇犯人老老實實成了它的血奴,許仙不關心,許仙只關心它口中說的大王。“你的大王,現在在哪?”
那隻鼠妖做惡不少,也是時候消滅了。
“我不知道大王在哪。”
“胡說!你不知道如何為它送人血?”許仙呵斥道。
“你想死嗎?嘶-”小青也幫著吐舌威脅。
小鼠妖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偷了血,把血放在指定的樹上,會有大王手下的鳥來取。”
許仙不出聲了。小青卻說:“看來你是真的沒什麼用了?”
老鼠很會逃,會法術的老鼠就更加會逃了。小青舔舔唇,食慾大開。心說:沒有用了。可以吃了吧!最多不在他面前吃好了。
鼠妖不想死,更不想成為小青口中的美食。看到小青流出的口水,鼠妖立即說:“不不不,我有用,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