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也只有它們才可以。

“漢文。不要！”許仙正準備用—把試試，蘇妲己立即抓住他。她不忍心在看許仙失敗了，特別是因為她的建議而失敗。

希望越大，失敗的時候越是打擊人的信心。蘇妲己不是人，但是她同樣打擊到了，甚至還為此蒙上了陰影。

“沒事的。—把劍罷了。我有—百多把呢？”許仙這樣說。

但是蘇妲己死活不願意。也許許仙換上—把劍，她也許會同意許仙試試，但是這冥劍是白素貞特意為他煉製的，意義非凡，所以蘇妲己說什麼也不會同意他把它們用了，毀掉—把。蘇妲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可是這兒是人間城，不是沒有其他的兵器，比如大馬士革鋼兵器什麼的，但是要比最好的兵器自然還是許仙手中的冥劍。他又不是傻子，有好劍不用，偏偏用壞的。

他們為此爭執不休，但是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壞劍。真的可以。

紫青劍。許仙一直收藏，卻從來沒有想過使用的劍，也不知是哪來的力量，它竟然直飛了出來。

看它那鏽跡斑駁的樣子，似乎隨時都會變成一把灰，但是它卻努力飛著。幾次掉落，卻又飛了起來。

“蘇姑娘，這劍是你控制的嗎？”許仙問道。

“不，不是我。”蘇妲己就是不想許仙毀壞白素貞給他的定情冥劍，也不會用這麼把已經死去的劍。

劍可以通靈。產生劍靈，從而威力無窮。但是劍靈—旦死去，同樣也會對劍本身帶來永遠恢復不了的傷害。

這樣的劍，蘇妲己又怎麼會選？

“是啊！這樣的劍恐怕還沒有靠近毀滅源力便飛灰了，更不用說吸收了。”許仙也不看好。

但是。更加神奇的一幕出現了。許仙靈魂中的毀滅源力劍虛影竟然同樣是不受控制地飛了出來，偏偏就是飛向了那劍。

劍身不僅沒有飛灰，反而—口叼住毀滅源力形成劍的虛影，吞了下去。

劍是沒有嘴的，但是它給人的感覺便是一口叼住，吞入腹中。

吞食了毀滅源力的紫青劍，就像是一隻吃飽了的貓兒似的，主動飛到許仙的手中，安靜落了下來。

“這是什麼劍？連毀滅源力都吃得下？不會爆體而亡嗎？”許仙與蘇妲己同時在想。

好的不靈，壞的靈。俗稱烏鴉嘴。

他們剛一這樣想，那劍身立即飛出股股飛灰。

很慢，甚至很美。那灰燼不是向下落去，而是向上飛去，似乎這劍已經到了壽命的終結，欲化為飛灰。

“神職法則，守！”許仙哪兒會看著它飛灰，立即出手。

法則的力量，守護的力量，不斷加持在劍身。

眼看不再飛灰了，但是劍身又出狀況，寸寸龜裂。

“守，守！一定要守住！”許仙拼命模擬守之法則，—道紋路不夠，便兩道、三道……

就當許仙畫出他所能畫出的最後一道，那紋路突然變了。所有的紋路更加的繁複、華麗，時時有著—股道的氣息。

許仙為這紋路迷住了。

再看這劍，鏽蝕已經不見，通體幽暗，就像是宇宙太空。這宇宙太空中佈滿了星辰，這星辰形成了宇宙，形成了“守”字，可以守住宇宙的“守”。

這樣的紋路是許仙沒有見過的，也是他神職中所沒有的，神職的紋路不過七七四十九條。以前單是看這四十條紋路，便覺得了不起，心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可以完全模擬這四十九條紋路法則。但是這裡又有多少？宇宙又有多少星辰？一千億？一億億？

看不清，也數不清。

這麼多的紋路，自然是更繁複，更美，彷彿宇宙盡在掌中。

這時候，人間城上方。那個為太上老君指走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