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絕對不是喊的好玩的。不然,也就不會有華夏的那麼多的逆勢而行於。
只不過這祟高的理想實在是太超時代了。用歷史書的話說,皇帝又怎麼會願意退出歷史的舞臺?而且人間大勢,也並非到於退出歷史舞臺的時候。
於是文官與皇帝們鬥於起來。這大明史不一直是這樣寫的嗎?皇帝收稅,他們罵;皇帝主政,他們罵;就是皇帝玩女人。他們依然罵……
彷彿這皇帝就是沒有一處是對的,是罪惡之源—樣。他們也不看看他們自己,雖說皇帝吃女人的那物什是很噁心,可是他們用女人的臭鞋頭吃酒,就不噁心了?
而華夏便在他們一年又一年的內鬥中,失去了進取心。
“王,王叔公。你說的都是真的?”朱允文也許寵黃子澄,但是這不等於如果有人打他皇位的主意,他也會無動於衷。
相反,這老朱家的皇帝們,無論是多麼的混帳,他們都對自己的皇位萬分緊張的。
如果不是這樣。朱允文也不會削藩了。
而燕王朱棣以反對削藩之名起兵。朱棣攻下南京後,在拒絕了他的支持者們反覆幾天的勸進之後,於1402年7月17日即皇帝位,但不是繼承朱允炆的帝位,而是繼承明太祖朱元璋的帝位。再度重申了自己支援老朱的制度,反對朱允文削藩,並下令大索齊泰、黃子澄等建文朝臣五十餘人。榜其名曰奸臣,實行族誅之法,族人無少長皆斬,妻女發教坊司(充當妓女),姻黨悉戍邊。朱棣還令盡復建文所改的一切太祖皇帝制定的成法和官制,以表明其起兵目的在於恢復祖訓。然而結局呢?朱棣以強藩起兵奪取皇位後,北方不再有強藩存在。遂繼續實施朱允炆的削藩政策。
“陛下如果不信,我這兒有皇極經世書。”
黃子澄實在是不應該招惹許仙。至少不應該是在這時候。不,準確來說,是命運長河不應該在這時候。
“皇極經世?”朱允文沒聽說過。
其實又何止他沒聽說過,多少修真不也不知道。
“命運之書。其中自有各人王朝命運。世間的事,沒有什麼偶然,只有必然。”許仙手捧出皇極經世書。
他的心中暗歎一聲:不成聖,終成螻蟻;不超脫。螻蟻不如!真以為丟擲些人來,讓我洩洩火,便可以取走我的性命了?太天真了!
可不是嗎?命運長河讓黃子澄跳出來,與它安排的其他人死在許仙手中一樣。無論是復仇的命運支線。還是享樂的命運支線。殺人,顯然都是一種轉移怨氣的法門。
只不過命運長河難道就不知道命運之書已經是到了我的手中,我已經可以觀想命運長河了嗎?
不!它—定知道。這樣看來,它也只是按照—定的規則執行罷了。如此一來,這跳出命運長河,倒並不像想象得那麼困難。
—個死物,總是會有辦法的。
許仙正想著,朱允文卻顫聲道:“王,王叔公。這,這都是真的嗎?”他已經手腳發涼。
—直為他所信賴,倚為國之干城的老師,竟然—直對自己的皇位打主意。任誰都有一種天崩地裂之感。
“是不是真的,陛下自己看好了。”許仙伸手一彈,直接把一些影像彈入朱允文的腦中。
朱允文是凡人,即便給他皇極經世書看,他也看不出什麼名堂。命運之書,如果沒有修為,就是給你,也不過是一本無用的書罷了。
但是許仙卻可以給他影像。從董仲舒如何立下儒教,一行到議會制度,沒了皇帝,他都可以給。
而朱允文便有如投入到這歷史與未來縮影中的看客一樣,隨波逐流著。
“漢文,你這樣做,豈不是在改變歷史?”蘇妲己憂心忡忡。
“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