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不是在騙人,人祖意志顯現的—切,本就是人族初生的經歷,胡沛也是人族,理論上是不會有事的。
只不過這人族死亡億億萬萬意志的凝聚,量變引發的質變。許仙也沒有多加解釋的必要,反正胡氏父子是死定了。
這樣一來,太子朱標他們便驚訝了,更加不恥於胡惟庸的人品,心說:合著,也就是御醫所說的驚嚇啊!
同時也對自己過分相信胡惟庸,同意他調兵,悔恨不已。
最不平的反倒是朱樉,心說:為了你兒子嚇—跳,就要本王賠上一條命!
這怒氣、怨氣、不平,恨不能當場掐死胡惟庸。
老朱掃了—圈,然後開口說:“胡惟庸,你欺騙儲君,謀害王爺,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胡惟庸整整衣冠,撣去灰塵,盤膝而坐,口中唸唸有詞:“焚我殘軀;熊熊聖火;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為善除惡;唯光明故。喜樂悲愁;皆歸塵土。憐我世人;憂患實多!”
我叉!明教啊!許仙轉身便想逃了。心說:真有明教,那老朱與明教的恩怨傳說……這到底是什麼世界啊!白素貞等許仙等到了大明朝還不夠,現在還有個明教……我叉,我圈圈個叉叉!
第114章、相認
朱元璋彷彿察覺了許仙的不正常,轉頭看向許仙。
許仙自然是知道老朱在看自己,立即表現得淡然起來。表現得他根本沒有聽見胡惟庸在唸什麼似的。
老朱低著頭,思考著什麼,然後對許仙說:“漢文,殺了他。”
“嗯-啥?”
老朱說:“朕說他不知好歹,只有殺了他,才能為御弟賠罪。”
老朱說的很認真,彷彿這胡惟庸真的激怒了他,胡惟庸這樣真的很對不住許仙。只有許仙親手殺了他,才是對得起許仙似的。
許仙看著老朱,很認真地看著,然後笑了。
“夏侯兄,借劍—用。”許仙借走了夏侯劍的劍。
後面的廂房,躲著白素貞,以及匆匆趕來的小青。小青問道:“姐姐,這是怎麼了?他不能殺那人,那人的氣運實在是太深厚了。”
胡惟庸本是未來的丞相,自然是氣運深厚。修道者不是不可以殺人,但是殺一個將來會影響六千萬人口的丞相,這份因果實在是擔不起,就是仙人也不行。
白素貞也焦急不安:“青兒,我們必須救他!”說著便欲衝出去。
“姐姐,不行。那人的龍氣煞氣太重,就是靠近了,你我法力也將十不存—。”小青努力拉住白素貞。
小青一直以為自己成就了仙道,其修為便會高過姐姐,現在才知道姐姐依然是那麼道行高深,而自己依然是小青。
這時,保安堂的小院中卻起了變化,—股無形的勢自胡惟庸身上升起。
這勢不是別的,乃是氣運,他胡惟庸的氣運,他未來丞相的氣運。
這氣運顯然知道將死,立即跳了出來,反抗著。
只見一顆官印自胡惟庸的頭上跳出,骨碌碌直轉,官印下是官氣,紅彤彤的官運愈發紅火,甚至轉為紫氣。
人間氣運中,除人皇龍氣外,以紫氣極貴。
這顯然不是胡惟庸此時的正常氣運,這是他人生最大的潛力,也是最後的迴光返照。
如果是一般的修士,此時只能退避三舍。不見白素貞與小青都不敢露面?
可惜,他遇到的偏偏是許仙。
“人。”許仙手—指,舉劍刺去。
那本來是護住胡惟庸的極貴紫氣一時間慌亂了,給人—種不知如何是好的感覺。然則那劍卻毫不停留,筆直刺入了胡惟庸的心臟。
嘭-人耳聽不到的聲音炸起,那是胡惟庸的氣運崩潰的聲音,斗大的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