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漢書於定國傳》:“其父於公為縣獄史,郡決曹,決獄平。羅文法者於公所決皆不恨。郡中為之生立祠,號曰於公祠。”《史記》欒布為燕相。燕齊之間皆為立社,號曰欒公社;石慶為齊相,齊人為立石相祠,此生祠之始也。”
可想而知,在魏太監之前,這生祠絕對是好東西。
唐朝對於現任官員立碑或立祠都有一定限制。《唐律疏議》載妄自遣人立生祠或德政碑者,要受到“諸在官長吏實無政跡輒立碑者,徒一年”的處份。《日知錄》稱唐朝“當日碑祠之難得”。
明代時,滕縣百姓為紀念在當地為官清廉而即將燕京赴任的趙邦清,為他修建了生祠,“黃童白叟,羅而拜之”。
明熹宗天啟年間。權閹司禮監秉筆太監魏忠賢擅自把持朝政,權傾天下,許多諂媚者抑或是畏懼其氣焰者,為他立生祠。天啟七年(1627年)五月,國子監生陸萬齡上書,稱魏忠賢可與孔子相提並論,因為“孔子作《春秋》,忠賢作《要典》。孔子誅少正卯,而忠賢誅東林”。天啟七年四月,袁崇煥與兵部尚書閻鳴泰上奏。稱頌魏忠賢的功德,並要求在寧遠、前屯兩地為魏忠賢修建生祠。其後,魏忠賢生祠“幾遍天下”,“每一祠之費,多者數十萬。少者數萬”,且“剝民財,侵公帑,伐樹木無算”黃運泰造生祠迎塑像時,“五拜三稽首”,“率文武將吏列班階下,拜稽首如初”。顧炎武曾感嘆:“今代無官不建生祠,然有任未幾,而毀其像,易其主者。”。
若非這生祠是好東西,又怎麼會有人用它來巴結魏老太監,魏老太監也不會接受。只不過這好東西也是因人壞事,就和那“衣冠禽獸”一樣,明初是夸人為官,卻讓這些官大人們硬生生弄成了罵人的話。生祠也是如此。
在魏老太監之前,這是文人們的傳統榮耀。
然而隨著他們賭氣似的老朱把生祠弄成了神廟一事大肆侮辱,民間反而把許仙的神名越傳越廣了。
別人,特別是那些大人們信與不信,這錦衣衛的校尉不好,但是他們自己卻是信的。如果不是,陛下又何必這麼做?如果不是,民間又怎麼會傳的這麼廣?如果不是,你們這些朝堂大人們,又怎麼會驚慌失措,百般抵毀?
沒錯,就是百般抵毀。這大明官大人做的事,百姓們不知道,因為他們從不自己出面,他們還沒膽子在這事上,試—試大明開國皇帝的刀鋒利不利。凡是出頭,不是沒命,便是沒官兒,這—點上,老朱沒有商量的餘地。
新皇帝也不知道,無論是太孫、太子、皇上,齊黃他們—定是都隔絕了的。
在他們想來,不讓新皇沾染汙穢,是為皇帝好。其實也就是這點,這官大人才不是好東西。—個連國家現狀都瞭解不了情況的皇帝,又怎麼做好一個皇帝?
這也就難怪大明朝會出現這麼多不務正業的皇帝了。不是他們不想務,而是務不得。—務了,什麼錯都是自己的,天災流民,稅賦問題……統統是皇帝的,從上天示警,到做皇帝的本事,全都是—塌糊塗。反倒是那些治理者,官兒們,一個個聖人似的,絕對沒錯,就連貪汙都是那麼義正詞嚴。
如果把大明看成一家公司,大明史也就成了,公司效益好,是大股東聘請的經理人好,是聖人,股東要獎勵。當然這獎勵,古人更喜名,而非金錢。因為這大明的聖人還真沒有幾個是窮光蛋的。
可是一旦出現了虧損,板子便會打在大股頭的屁股上,經理們是絕對沒有錯誤的。
這樣的制度,不得不實在是太先進了,先進到坑死了中國曆代的皇帝們。而這項制度的倡議者便是那漢朝的董仲舒了。
皇帝責任制。百官獎勵制。也難怪他會成為文官的聖人。為本階級安排下這樣的大計,自然要是聖人。
從這